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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月姐姐好好休息,喜儿不吵你,喜儿要去帮娘扯线了。”
“扯线?”云疏月本也没什么好休息的,昨夜虽睡得不熟但格外踏实,并没有觉得累,“夫人,我也来帮你吧。”
沈夫人回身道:“也好,有你陪着我聊天啊,这活儿做着也就不闷了。”
闻言一旁的沈添喜却不干了,叉着腰抗议。
“母亲,你往常都说我在你身边给你解了闷的,原来都是诓我的吗?”
小丫头气鼓鼓地讨要说法,惹得云疏月和沈夫人忍俊不禁。
三人笑笑闹闹去了外面,在几根杆子一块布搭起来的棚里坐下,遮了无处可躲的日头,也偶有山风吹来。
沈夫人熟练地拿出几个筐来,筐里装的都是些差吏的衣裳,另外有个篮子是装针线的,小添喜也熟练地搬出小凳子来,三个人一人一个。
沈夫人笑着摸摸小添喜的头,分了个小篮子给她,里面装着些打结的线。
小添喜拿到手就开始用她那双肉嘟嘟的小胖手分线,黑葡萄一样的眼睛滴溜溜地盯着,认真极了,看得人心暖暖。
云疏月也在小凳子上落座,反正哥哥去运土豆和种植的一些用具了,一时半会儿她也没什么事。
“夫人,这些衣裳可是破了需要缝补?”
“是啊,他们平日里操练辛苦得很,舞刀弄枪的难免就划破了衣裳,又没个媳妇儿母亲在身边的,我就都收了过来给他们洗干净补好再送回去。”
“夫人真是待下亲和。”云疏月真心赞道。
堂堂南阳侯府主母南阳侯夫人,竟愿意放下身段为士兵差吏缝补衣裳,云疏月心里是说不上的佩服崇敬。
“什么上还是下的都是虚的,如今沈家上下都是服刑的犯人,他们是良民却愿意追随沈家,我们沈家应该感谢他们才是。”
沈夫人真是一个极温柔的人。
有这样的母亲真是沈酌的福气。
云疏月接过沈夫人手中的箩筐放在自己面前包揽下。
“这筐就交给我吧。”
“早就听闻云侍郎大千金的女红在整个京州城的千金里都是拔尖的,尤其是一手绣技,就连皇帝都夸过呢。这些差吏的衣裳能得月儿缝补,真是他们修来的福分。”
沈夫人笑着打趣。
云疏月举针的手却抖了一下。
她哪里会什么女红绣技的,她只不过以前没钱买新衣服,只能自己学着邻居阿姨的样子缝缝补补过日子而已。
她顶多能给这些衣裳缝补得看不出破损的痕迹来,要是谈什么绣技,那定是要露馅的。
这一瞬间的犹豫被沈夫人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