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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疏月还在书案上奋笔疾书,似乎没有听见青荷说话,连她进屋了都没有发现。
青荷见此也不再打扰,而是添了些炭火,将屋子烘得又暖了些才出门。
天光刚亮,青荷就去找了掌事姑姑。
云疏月一夜未眠,窗边照进阳光时才惊觉已是天明,身后小桌上的饭菜还用炭炉温着。
云疏月跑到小厨房一看,青荷不在。
“期望能有来日,再见的时候补上这一次告别。”
早膳时分刚过,娴贵妃娘娘就派人来接云疏月去昭华宫居住。
这一次,娴贵妃甚至没有露面,只派了身边的玉钏姑姑全程安排。
“昭和县主婚前就住在这昭华宫的偏殿吧,娘娘都吩咐过了,奴婢们定然会尽心尽力照料县主,好让县主安心待嫁。”
话虽这样说,却是限制了云疏月的自由,连门都不让出了,吃穿住都在这一间房里。
云疏月不吵不闹,平时没有需要的时候也不让宫侍近身伺候。
她就在房间里继续写写画画,可无论画了多少次,都卡在同一个地方。
武元帝这么多年为什么不封后?
她推测了不少假设和结果,最后都卡在这个问题上,导致进行不下去。
云疏月重新提笔,在这个问题上假设了许多条件,一步步推到后面之后,她发现了一个共同点。
这个推理到这个地方,尽管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证实,却足以让云疏月背脊骨发凉了,她又结合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情代入假设之后,云疏月根本坐不住。
还有三天就要婚礼了,她得在这几天证实她的这个假设!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云疏月的书案上也早就换上了刚练的书法,玉钏姑姑照例瞥了一眼之后恭敬请云疏月过来用午膳。
只是她没料到平日里沉默寡言的昭和县主今日会与她搭话。
“玉钏姑姑,我在这屋子里待了几日了,有些闷得慌,姑姑见多识广,能不能请姑姑与我说说最近发生的新鲜事啊!”
玉钏姑姑本欲放下午膳就走,这样一来便走不了了,再怎么说,如今的云疏月是圣上亲封的昭和县主,她也不敢怠慢。
“县主说笑了,既然县主想听听闲趣儿,奴婢就多嘴与县主说说。”
玉钏姑姑本以为云疏月听上几句,等到午膳用过了,自然也就放过她了。
谁知午膳过了云疏月又留她一同饮茶,似乎是当真被关闷了,对外面的任何事都十分感兴趣,听了一遍还要再听一遍,一件事能听三四遍。
玉钏姑姑说得口干舌燥,一心想要逃,正好此时有小宫侍来寻她,说是贵妃娘娘找她。
玉钏连忙道:“县主见谅,并非奴婢偷懒,实在是娘娘那边离不开奴婢。”
云疏月的脸色当场就垮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