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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不自然地挪开视线:“没、没感觉多疼,可能要过一会儿吧。”
江火目光闪烁,敛去眼底的深思。
时烟萝脑子里一闪而过,那日永州街头的场景,情不自禁问道:“你刚才,是在用蛊术?我们初见时,我太紧张了,根本没有留意。”
她看了看江火的脸,发现他脸色较之昨日更白了,只薄唇殷红如血,眉眼的病气氤氲着,似驱不散的薄雾。
“是的,郡主。”江火慢悠悠说,看着她笑意清浅。
“你用的什么蛊?他们会怎么样?”时烟萝被勾起了好奇心,忍不住又问道。
听说苗疆的蛊术千变万化,不知他会哪一种?
江火柔柔一笑:“不会怎么样的,郡主。”
他说得含糊其辞,时烟萝听不大明白,可奈何神情温良,她估摸着不会是什么邪门歪道,也就没有深究下去的心思了。
她其实更悬心佩儿。
这时,江火说着说着,忽然凑近了些。
他玉白的指尖忽然挑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高些,举止虽轻佻,可也透着几分专注。
“郡主,别乱动。”
时烟萝听着他温润的嗓音,那张美得雌雄莫辨的脸就在咫尺,两个人的距离近得稍稍移动便能亲上。
少年眼尾的蝴蝶清晰起来。
她的心突然砰砰直跳。
这时,酒窖的门口隐隐传来动静,猛烈的敲打声接踵而至。
闭眼
朦胧的暧昧烟消云散,时烟萝迅速回神。
她转头看向酒窖入口,因为深藏地底的缘故,门的材质是厚铁,平整地镶嵌在地砖上,她进来时将锁从里栓住了,若是要从上面强行打开的话,是需要一番功夫的。
可是那敲击声极其猛烈,犹如砸在人心口的大石。
砰砰砰,好似要锤烂挡路的门,顿时叫她跟着心神不宁起来。
“郡主,别慌。”江火忽然道,惯是盈满笑意的眉眼处,此刻镇定无比。
他将那帕子不动声色收回去,细长的眼好似未出鞘的长剑,睫羽似凛冽的春雪,柔和却不失锋利。
让人瞬间又心安了许多。
“那门也不知顶不顶用,万一叫苗人进来了可怎么办?”时烟萝没了主意,眼周因激动微微泛红,颇有些无助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