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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是苗疆人,也会蛊术,但是几次出手,都是为了自保,或者保护她。
在那样自顾不暇的情况下,他都能这样对她,足可见这是个心地善良的人。
如果她仅凭只言片语就这样怀疑他,那她也太狼心狗肺了吧?
这么想着,时烟萝捏了捏袖子里藏好的小礼物,想着寻个合适的时候拿出来。
江火虽然看似不动声色,实则满眼都是她,自然没有放过她那个捏袖的小动作。
从前也有这样的时候,伺候他许多年的仆人,在袖子里藏了苗疆最毒的毒蝎,想要伺机而动。
他目光不自觉变冷许多,勾起的唇角微收,刻意敛了多日的阴鸷与狠厉,不自觉就散了出来。
可时烟萝背对着他,全然没有察觉,她在想是一转身就给他,还是给他诊脉完说。
忽然,她听到江火柔声道:“郡主当心。”
接着也不知怎么,她感觉腰间一麻,忽然整个人往旁边栽过去。
恰巧江火跟着起身,极敏捷地欺身至时烟萝旁边来,适时接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左手腕跟着一紧,他终于出手,以不同于外表的强势力道,将时烟萝牢牢禁锢在身侧。
“江火你?!”时烟萝惊道,实在始料未及,他不是个多病身,怎么会有如此迅捷的反应?
这实在太过违和了,让她还不容易散去的疑惑,忽而猛的又窜了上来!
他他他,他不会是装病的吧?!
时烟萝吓得满脸煞白,惊慌失措地看着和她近在咫尺的少年,那人唇角依旧含笑,只是眼眸半阖着,显出平素少有的阴郁。
紧扣住她的那只手,忽而就往袖子里探去,柔软的指腹触感冰凉,像是一条毒蛇在吐信,摩挲间擦起令人生畏的狎呢,轻佻又不尊重。
简直是个登徒浪子!
“放放放肆!”时烟萝舌头打结道,虽然他们之前也曾近距离接触过,可那都是事出紧急。
江火这回分明是故意的!
他根本不是什么柔善的好人,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他是个坏东西吧!
江火则低眸打量着她,狭长的眼睫半垂落,眉眼有股欲说还休的诱惑。
而那半被他锁在怀间的少女,此刻正瞪大了杏眸,那双清澈莹润的眼里满是惊慌,眼睫或因委屈,或因震惊而泛起泪花,看着楚楚可怜。
他触摸到真的肤若凝脂,于是喉结滚动,不自觉就松了松手。
“郡主,方才看你差点跌倒,怕你不慎从阁楼坠下,冒犯了。”
说完,江火将时烟萝扶稳一些,才默不作声地退到一边去,还没等时烟萝反应过来,他便捧心蹙眉,猝不及防一阵咳嗽,随后如薄纸一般滑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