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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咱们,是你,我纯粹是道德感太强,作为前相好于心不忍。”
前相好这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极具讽刺,有种恨不得埋地底下给它超度的感觉。
我道:“那你有几个前相好?”
“多了。”他在鼻腔里哼了声,“不算你得有千儿八百个吧。”
“厉害。”我摸着下巴思考,“那你这算是热门的人雕景点了吧。”
房知弗:“?”
我:“路过一个姑娘都可以上去蹭一下。”
房知弗的脑回路没有绕过来,他神色茫然。
我又道:“你猜蹭的是哪里?”
“你是不是,”他甚至一口气说不完,“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我摊开胳膊搭在他胸口,拍了拍,“不是你说的有百儿八十个前对象吗。”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他用肩膀挡开我的手,嗓音低冷,“我说过那么多话,你就记住这一句了是吧。”
长久的静默如沙漏底部沉积的细沙,厚厚一层,难以忽略。
房知弗对于我来说就像那细沙,以昔日为界限,不知最初的面目。
或许我之于他也是这样。
我:“你生气了吗?”
他说话时依旧没有回温,“你不就是故意想惹我生气。”
我对着他翻过身,胳膊枕在脸下,“我喜欢看你生气,你生气的样子特别可爱。”
闻言他更恼,丢下一句“变态”后转过身,背对着我。
房知弗眼下漫过带着痒意的潮湿,他深吸一口气,睁着眼发呆,冷不丁的,周妧的手停在他腰后,见他没阻止,又得寸进尺环住他的腰。
整个人贴了上来。
她的头靠着他,“也让我觉得安心,我很怕你不理我。”
“少装模做样。”他的手盖在周妧的胳膊上做推拒状,实际没加诸任何力气。
“你知道咱们是怎么分开的吗?”
“你刚和我睡过,连胸衣的阔带都没系好,张嘴就说对不起,我问你为什么,你先把责任推给了我,说我家里不会同意让我们在一起只能偷偷成亲,你愧疚,然后提乔云州,说他爱使小性子又可怜离开你就活不成了,你愧疚,最后细数你做过的缺德事和我为你付出的点滴,恨不得把你晚上踢被子说成缺德,把我不食荤腥说成成全,你愧疚。”
“我就奇了怪了,第一次脱裤子的时候,你看着挺兴奋的啊,怎么到头来变成了愧疚。”
“后来我明白了,你忽高忽低的道德水平是跟新鲜感挂钩,你的愧疚等于做不到等于没兴趣等于想跑路,真不愧是富贵地长大的,会的花样就是多。”
房知弗的喉咙生出些痒,可他并不想咳嗽,是这些早就该倾吐出的话突然被倒了出来,让填充很满的地方出现了裂缝。
他兀自往下说。
“倘若你没有失忆,还记得和我身体相接的感觉,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重新提起了新鲜劲,你现在好像是经历一场全新的游戏,而我就陪着你循环。”
他自嘲般发出了声笑,“所以你这次还打算,玩够了我之后,说句愧疚伪装成大善人一走了之?”
我漫无边际地突然问道:
“你的敏感点在哪里?”
房知弗,“。”
他后悔把大刀放得离床太远,现在真的很想砍死周妧。
奈何实力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