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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救了我,让我重获新生。
也愿朔哥,平安顺遂。
——沈茜。”
搞文艺工作的同志,就是多愁善感。
封朔第一反应只有这个,接着不自觉松了一口气。
他抖了一下信纸,想给祝云媱也看看。
也没写什么呀!
可惜,祝云媱已经又进入了梦乡。
封朔刚沾到床边呢,人还翻身卷走了被子,脑袋都藏起来了。
叫不醒。
没办法,封朔只能作罢。
第二天一早,封大团长起床晨训时,祝云媱还在呼呼大睡,喊了两声也没反应。
他怕人怄气,特意把信笺摊平放在祝云媱一侧的床头柜上。
事实高于雄辩。
只要她看到信的内容,应该就不会误会了。
然而,封朔失策了。
自从这一晚开始,祝云媱不再等他回家了。
回来晚了,别说卧室里留灯,就连四合院的院门都挂了锁。
人更是见不着醒着的时候。
早上他晨训,祝云媱睡懒觉。
晚上他回屋,祝云媱睡得早。
床头柜上摊着的信纸,纹丝不动,边角褶皱都还保持原样。
这下,封朔终于明白,祝云媱在和自己生气。
他试着调整作息,想等到祝云媱起床,再出院门。
可日上三竿,也不见人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