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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在护士说是应激症后,他也这么问过,但护士正在忙一时说不明白。
赵医生解释道:“信息素应激症在小孩子群体里很常见,大多都是严重缺乏安全感骤然接触新的更强大的信息素导致的过激反应,程度不同表现也不一样,轻的大哭耳鸣胸闷,重点的话可能会出现高烧胃痛或者更严重的心悸等等。”
路之恒的神情越来越严肃:“怎么治?”
“缺乏安全感的最大原因是一方信息素缺失,尤其是缺少alpha的安抚,临床最常见的就是用人工信息素替代。”
路之恒瞥了他一眼。
“呃……”赵医生赶紧道:“但是临床上我们还是建议alpha适当放安抚信息素,让孩子慢慢接受。等到三岁后腺体初次发育,有了自己的信息素后,应激症会逐渐消减,直到完全消失。”
他又说了一些关于治疗的方法,比如保持情绪稳定、和孩子经常玩耍建立联系等等。
路之恒做着笔记,把医生的话和建议都记录下来。
王院长和赵医生离开后,向博洋提醒他上午还有会议。
路之恒把掉地上的薄毯重新给黎乐盖好,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他真的瘦了很多,脸也没以前那样红润了。
跑去国外受苦,难道留在他身边不好吗?
他又看向同样熟睡中的朗星,小家伙已经退烧了,嘴角流着口水好像梦到了什么好吃的。路之恒用拇指给他擦干净,在额头上吻了一下,这才离开。
王丰和几个保镖守在病房门口,负责保护黎乐和孩子。
房门关上的瞬间,黎乐睁开了眼睛。
赵医生说的话他都听到了,应激症……果然还是来了。
他趁路之恒不注意给朗星身上喷了一些粉瓶里的信息素,如今他的衣服应该也沾着水蜜桃的味道。
他低头嗅了嗅,又死心地苦笑一声。
还是闻不到。
这个万分之一的不幸还是降落在他的身上了。
从路家坐船离开后,第二天他就去了一个私人诊所洗了标记,然而麻醉剂量不够,导致他在手术过程中醒了过来。颈后的痛如同一柄钝锯一寸一寸割着这具身体,仿佛要把每一片肉撕成千万个碎片。
手术最终结束了,好消息是,他成功洗掉了标记。
坏消息是,他的腺体失去了功能。
他感受不到信息素了,连自己的也释放不出来了,除了他还有生.殖.腔外,几乎等同于一个beta。
而更糟糕的是,他出现了并发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