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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高跟鞋刚在门前站住,高跟鞋的主人就被什么捏住了后颈。
刘欣没有亲眼目睹这一幕,她之所以感觉到在视线的盲区发生了这些,是因为这双高跟鞋突然离开了地面。
黑色高跟鞋的主人立起脚尖,寻找着支撑点,刚才的尖叫也戛然而止,变成只有在近处才能听到的那种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低哑嘶吼。
最可怕的是,黑色高跟鞋主人的双脚本应因悬空肿胀而充血,却与之相反地瘪了下去。
不止双脚,小腿、大腿、垂下来的手臂像被倒干的奶袋,失去血肉的皮肤吸合在一起,勾勒出里面包裹的骨头的形状。
高跟鞋从人皮上滑了下来,歪斜地倒在一旁。
拎起人皮的保安松开了手,任由整张人皮堆在地上,然后一点点地将它收进编织袋里。
失去血肉的骨头在人皮内堆叠在一起,没有支撑的头颅随着保安敛收的动作在地上蹭来蹭去,那双不甘的干瘪眼睛死死地瞪着门内的刘欣。
刘欣惊恐地捂住嘴,把叫喊闷在嗓子里。
保安上前一步拾起这双鞋,弯下腰后,侧脸刚好出现在那颗头颅和她之间。
她猛地翻身,完全躲在门后,拼命平息自己的呼吸。
等到外面的动静消失了,也没能缓过劲来。
她在门口瞪着眼睛瘫坐了一晚上。
到了第二天,她觉得自己精神恍惚,几乎要撑不住了,但是必须要去商盈公司上班。
那时她的精神恍惚,理智即将坍塌。
如果说被末位淘汰是压倒她的第一个羽毛。
那么她这间工厂里看到的场景就是最后一根。
就在刚刚,她在半空中的培养球里看到了那个仅剩人皮的女人。
她就在培养球里没有神智的漫步。
“你是说接受了昨晚的规则惩罚的人在培养球里?”黎白安不由看向那轮“旭日”。
刘欣痛苦地摇头道:“不,他们已经不是'人'了。我还看到了,看到了几张熟悉的脸,都是今天没能来上班的人。”
刘欣不由自主地倒着气,强忍着手脚发麻,在身体侧面比划了一条长线,从大腿一直到腋下。
“她被剖开了,从我刚才指的地方,伤口没有缝上,里面塞着一个……一个……”刘欣颤抖着,终于忍不住哇地一口吐了出来。
卫礼礼赶忙起身,躲开被她污染的地方。
黎白安也往后撤了撤,顺便把刘欣也拉到干净的地方,拍了拍刘欣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