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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渊压根没听他说什么,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把苏妙弄到医馆里去。
可无论背还是抱,在大街上都会格外引人注目。
难道要买个板车把她拖过去么?
正沉思着,苏妙忽然呜咽了一声:“好难受……”
不能再等了。
再等下去,她脑子都要烧傻了。
祁渊立马站起来,扶住差点歪倒的苏妙,将她打横抱起,快速赶往医馆。
他猜得没错,这样做果然会引起旁人的注意。
“看见没,他抱的女子,是苏家的小姐吧?”
“哪个苏家?”
“还能是哪个,就是那个侍女月钱三两银子,家丁月钱一吊铜板的苏家。”
“那他又是谁啊?竟然敢抱着苏小姐在街上乱跑?”
“鬼才知道。”
——
医馆内。
大夫替苏妙把过脉,意味深长地捋了捋胡须:“幸好送来的早呀。”
闻言,祁渊松了口气。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大夫又继续说道:“幸好送来的早,不然她就自愈了。”
祁渊:“???”
他皱眉,看着小脸儿烧得通红的苏妙,问道:“大夫您确定么?她都烧成这样了,怎么可能自愈?”
“脸那么红,是因为她皮肤白嫩,温度稍微高一点儿就红得跟煮熟的螃蟹似的。”大夫抬了抬下巴:“不信的话,你摸摸她的额头,温度已经慢慢在降下来了。”
祁渊的手不信邪地伸出去。
可即将触碰到苏妙额头的时候,又倏地收回来。
她是小姐。
他是奴隶。
他垂了垂眼眸,眼底闪过一抹连他自个儿也不明白的奇怪情愫,又接着问道:“既然她已经没事了,为什么还不醒?”
“这我也不知道。”大夫大手一挥,称了一些药材,用油纸包好后递给他:“拿去吧,我瞧这姑娘体质虚弱得很,这是大补药,对她身体有好处。对了,在喝完药以前,你们最好是不要行房事。”
显然,他把祁渊和苏妙当成了夫妻。
“……”祁渊手抖地接过了药,反驳道:“她并不是我的妻子。”
“那是什么?”
大夫好奇地反问了一句,然而祁渊已经抱着苏妙走了,只留给他一个深沉的背影。
——
祁渊回到苏家,直奔苏妙的房间而去,只希望尽快把她安置好。
可事与愿违,他才刚刚踏进苏府大门,背后就传来冷冷的呵斥声:“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