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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墨渊打电话给了梁母,“妈,今天是中元节。”
“是啊,”梁母那边说:“早就准备好了祭品,要祭拜祖先。你哥今天回家,你也要回来吗?”
梁墨渊:“每年都要吗?我怎么不知道?”
“你知道个屁,”梁母忍不住骂了一句,“你一天天的不着家,我逮都逮不住你。你要是今天回来,记得把乐荷也带回来。”
梁墨渊:“……”我就知道自己不应该哪壶不开提哪壶。
“乐荷她回家了,不在我这儿。而且,我俩也不是那个关系,妈,你别瞎猜。”
“不是什么关系?”梁母教训道:“没有特殊关系你把人家小姑娘留在家里过夜?我和你爸是这么教育你的?要不要把你送回小学好好学一下礼义廉耻?”
梁墨渊:“……”他妈怎么越骂越难听了。
“妈,真的有特殊原因,”梁墨渊感觉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行了,我也懒得管你的事。但是成年男人要有担当,不能欺负了人家小姑娘还赖账。”
“我知道了,妈。”
被臭骂了一顿的梁墨渊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扭头对乐荷道:“因为你,我妈现在看我就和始乱终弃的渣男差不多。”
乐荷有一丢丢心虚,“我也不是故意的。”
梁墨渊也知道不赖乐荷,一切都是巧合,只道:“晚上带你回我父母那儿。”
乐荷点头,“好啊!”
撇开其他不提,乐荷挺喜欢饲主被他妈妈骂的。真好玩儿!
幸亏梁墨渊不知道乐荷的想法,要不然非得教训她一顿不可。
当天晚上,梁墨渊带着乐荷回家时,梁父和兄长梁墨深正陪着梁母在院子里摆祭品。
见他回来,梁墨深招了招手,“过来给祖先上柱香。”
梁墨渊看到这些东西,总算找回了点儿记忆。好像以前每年确实好像都有这么一遭,只是他的心思都放在夜晚的虫鸣、婆娑的树影、路灯下的野花上……反倒是他哥,每年都会陪着父母认真地完成祭祀。
梁墨渊总结了一下,有个哥哥真好。
乐荷闻到空气中的香甜味道,小声问:“可以吃吗?”
梁墨渊瞥见旁边还有剩下没摆上供桌的糕点,偷拿了一块,塞给乐荷:“能!”
乐荷喜笑颜开,抓着一块核桃酥咔哧咔哧地啃。
梁墨渊往口袋里一瞥,见她吃的香,忍不住也拿了一块。
没曾想,核桃酥还没进嘴,就被他妈抓包了。
“你这死小子,不帮忙就算了,还在这里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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