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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难熬,纪斯淮如此,云窈也亦然。
屋里烛火未灭,橘黄一团,照得她眼角泪痕未干。她抽抽搭搭地哭,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像是怕惹他厌烦。
她软得像滩水,浑身汗津津地贴在白聿承怀里。
腿心湿得一塌糊涂,腰细得一把能掐住,胸脯却鼓胀得厉害,奶尖硬生生挺着,蹭在他衣料上,颤巍巍地勾引着人的目光。
药性在她血脉里横冲直撞,像是无数细针刺着她的骨髓,从小腹到腿心,烧出一片湿热的瘙痒。
明明只抿了一口,怎就烧成这样?
她咬着唇,腿根直抖。
空。
好空。
好想被填满,好想……
她的腿缝间早已泥泞不堪,薄得可怜的亵裤被淫水泡得半透明,紧贴在娇嫩的肉屄上,黏腻得像要滴下水来。
那处红肿的穴口不受控制地翕张,吐出一股股滑腻的汁液,顺着腿根往下流,全蹭在了白聿承的裤子上。
他眼神黑得吓人,像暴雨前压下来的乌云。
白聿承垂眼,目光从她汗津津的脖子滑到大敞的腿间,嘴角绷得死紧。
手指冷得像块冰,修长漂亮,却带着股狠劲儿。
他忽然伸手,一把扯烂那块湿淋淋的绸布。
布料早泡软了,撕开时“嗤”地一声,底下红艳艳的肉缝彻底露出来,湿漉漉地发着抖。
云窈尖叫一声,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腰身弓起。
她想夹紧腿,可药劲儿烧得骨头都酥了,两腿间那处早湿得一塌糊涂,软趴趴地敞着,只能任由那片湿腻的私处暴露在昏黄灯光下。
那肉缝儿红得发艳,湿淋淋地张着口,嫩肉一缩一缩地往外吐水。
每喘一口气,穴口就跟着颤一下,又挤出一股透明的淫水,把大腿内侧都浸得发亮。
“胆子不小,”白聿承低笑一声,气息喷在她耳后,烫得她直缩脖子。
“这种黑市弄来的药也敢往嘴里灌?”
他嗓音沙沙的,带着点狠劲儿。
下一瞬手指突然掐住她下巴,逼她抬头,“要不是我撞见,你现在怕是早被人肏得水都流干了,嗯?”
这药邪性,喝下去浑身烧得慌,底下那口穴更是痒得钻心。
可要是真找男人解,只会越做越想要,最后活活被欲望熬干。
唯一的法子就是自己用手指捣,把里头的药性全挤出来。可她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瘫在这儿,任人宰割。
他没想到这看着一向乖巧的妹妹,这个素来乖巧的妹妹,竟为了守住偷来的身份,甘愿在外人身下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