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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机悬停在20米高度,八名陆战队员从尾舱、舱腹位置抛下绳索,进行难度最高的八绳同时索降。
下降前,云行再次检查一遍安全带和头盔。江遂和他一组,从尾舱位置索降,他站在云行一侧,确定对方绳索固定没问题,然后冲云行打个手势。
高频悬翼噪音和风声让江遂的声音带着瓷质的震颤:“保持匀速,我们一起落地。”
随着指挥官的手势,云行双手抓住绳索,背朝外踩到边缘位置,然后转头去看距他不足一米的江遂。
江遂立刻转过头,隔着护目镜接住云行视线,冲他点点头。
风声很大,江遂说了句什么,云行没听清。
两人同时出舱下降,速降手套和绳索的剧烈摩擦让云行手心火辣辣的,高温炙烤着掌心肌肤,高空带来的眩晕呕吐感,让他本能地攥紧绳索。
速度一旦慢下来,就会面临各种变数和暴露风险,体力和心理消耗也会增大。
江遂立刻觉察到了,右手握绳,左手快速冲云行打了个只有他们俩人能看懂的手势。
云行咬紧牙关,按照江遂的提示,双手放松,继续凭借自身体重匀速下降。
几秒种后,两人同时落地。
江遂甩开绳子,大步迈过来查看云行的情况。云行落地不太稳,往旁边歪了一下,江遂伸手撑住他后背,等他站稳了才松开。
这时候指挥官走过来,跟云行和江遂竖了个大拇指,便走去另外一侧查看其他队员的情况。
休息室外,云行有些轻微耳鸣,他将头盔摘了,汗湿的额发衬着一张瓷白的脸,靠在墙上,微弯着腰,呼吸略急促。
江遂也摘了头盔走过来,将手里开了盖的一瓶水递给云行。
云行接过水,仰着头大口喝下去,有水珠从嘴角流出来,沿着紧绷的脖颈线条蜿蜒而下,给这道漂亮的曲线增加了一点欲色。
江遂一直看着,直到云行喝完水,他又把空瓶接过来,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好点没?”
云行用手背擦干嘴角的水渍,哑声说:“好多了。”
江遂突然就笑了,硬朗的五官展开,是一个实实在在舒心的笑容。
云行微怔,似乎没见过这样笑的江遂。
方才被江遂揽过的后背尚有热意未散。
很突然地,他意识到什么,下降前江遂说的那句话,原来是“别怕”。
原来高空也没有那么难以克服。
云行轻松过了他最惧怕的高空任务,做梦一般,直到午饭时在食堂再次遇到江遂,直到他脚步比脑子快地端着餐盘坐到江遂对面,他才后知后觉有点赧然。
“谢谢。”云行词语匮乏,不擅表达,能说的只有这个。
江遂神态放松地坐着,能得云行一声真心实意绝非客套的“谢谢”,挺不容易的。
“你能主动坐过来,我还挺不适应的。”江遂半开玩笑地说。
云行举着筷子的手停下,有些茫然地看着江遂。
“刚在军校碰到你的时候,你连招呼都不打,我还以为小时候得罪你了。”江遂面上带了点笑,“我复盘了好久,在想是哪一次得罪了你,抢了你的球?还是弄坏了你的多肉?都没有,后来我才发现,哦,原来你把我忘了。”
江遂很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原本冷酷的五官和气质因为愉悦和话多变得十分随和亲切,眉心那道凶悍的短疤随着笑容舒展开,和往日冷峻的样子迥异。
和江遂在一起总是无端涌上来的紧张感消失不见,云行回以无奈的苦笑:“没忘。”
“那就是单纯不想说话?”
“……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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