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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蓬头喷洒出的细密的水珠从他身上滑落,有蜿蜒的水线沿着他手臂的肌肉线条、紧致的胸肌和腹肌纹理流淌着,最后顺着人鱼线渐渐隐没到一处阴影里…
蒋屿送完外卖出了一身汗,刚回来就跑到浴室来洗澡,想着时间很晚蒲景言应该已经睡了,他便连浴室门都没锁。
看着眼前突然闯进来的蒲景言,两人大眼瞪大眼,均是愣了几秒。
蒋屿率先反应过来,他迅速转过身背对着蒲景言,嘴里吐出的字句冰冷:
“出去。”
而蒲景言还直愣愣地站在原地,手机还放在耳边,里面传来吴晓梅疑惑的声音:“小言?能听到姨说话吗?咦,是不是信号不好,怎么没声了呢?”
本来听到蒋屿让他出去,他是准备麻溜的跑出去的。但想到要让蒋屿搬出去,他以后或许再也见不到这“香艳”的画面时,肾上腺素飙升,他居然大着胆子站在原地把蒋屿看了个遍。
但视觉冲击力实在太强,尤其是蒋屿下身那处物件大的离谱,他只是匆匆扫了一眼,脸便红的像煮熟的螃蟹。
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兴奋。
听着电话里吴晓梅一直询问的声音,他紧盯着蒋屿的背影,嘴巴比脑子快,说了一句:
“吴姨,您儿子的身材,实在是,太顶了…”
“小言?姨没听懂,啥意思呀?”
理智回笼,蒲景言又贪恋的看了一眼僵在花洒下的蒋屿,忙快速走了出去,还顺便把门给带上了。
“没事没事,吴姨,我刚刚看电影呢,那是里面的台词。”蒲景言欲盖弥彰,最后又打个哈哈才把吴晓梅给蒙骗过去。
挂了电话,蒲景言又钻进被窝只露出一个小脑袋瓜。肾上腺激素已经降了下去,他被后知后觉的羞涩扑了个满怀,脸上的红晕怎么都消不下去。
他用有些冰凉的手背贴上脸颊,想给“高温”的脸降降温,但脸上的温度只增不减,他感觉自己快烧起来了。
脑海里又浮现出蒋屿不穿衣服站在花洒下冲凉的画面,蒲景言觉得脸上的温度正在下移,躁动的因子在他体内顺着血液流动,大肆叫嚣着今晚注定不可能平静。
小腹一紧,紧接着像注入了一股暖流,又舒服又难受。
蒲景言的手不受控制的往下探去,他的手掌贴着腹部缓缓下移,直到碰到一处挺翘。
闭上眼,蒲景言握着那处,上下动作起来。轻重缓急的力度和速度拿捏的很好。手开始发酸,他的速度也骤然加快了不少,随着一声很长的叹息吐出,身下有什么东西喷薄而出,沾湿了手和裤子。
蒲景言一下松了劲儿,他睁开眼,有些失神的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看,晶莹剔透的吊坠在墙壁上折射出彩色的光斑,像短短的一道彩虹。
彩虹。
很美。
那晚,蒲景言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和蒋屿在彩虹上做了他这辈子都还未曾尝试过,但又很期待的事情。
彩虹很软,像棉花糖,因为他趴跪在上面一点也没觉得疼。
蒋屿在他身后扶着他的肩头,下身那件巨大的物件此时正隐没在一处温暖润湿的地方,前前后后进出着。
蒲景言既痛苦又欢愉,他很想和蒋屿接吻,但背对着的姿势让他看不到蒋屿的脸。于是他努力扭着上半身想把头转过去让蒋屿亲亲他。
“屿哥,亲我好不好。”
声音软的像融化的牛奶糖,在不断的顶撞中又化成一片尾调上扬的颤音。
但蒋屿却把他的头又推了回去,不让他看。
蒲景言不死心,他还想扭过去看身后人动情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