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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的人总是比清醒时要沉上许多,蒋屿费了好大劲才给蒲景言穿好浴袍,把人抱进卧室。
刚刚在浴室里,蒲景言主动吻上他的嘴唇,他本应毫不犹豫的推开。但不知怎的准备推出去的手,最后却抚上了对方的腰。
两人接吻的技术都很烂,像是要把彼此吞吃入腹似的,又啃又咬。蒋屿的动作还算轻柔,一开始只是木讷的承受。直到蒲景言把他的嘴唇咬破,他才像被激发了原始的本性,开始用力回应。
“嘶…还挺疼。”蒋屿把人放到床上后,摸了摸被咬破皮的嘴唇。卧室里没开灯,他走到床头柜前面,弯腰开了一盏小夜灯,防止蒲景言晚上起来害怕。
正准备回自己房间,衣角突然被人拽住。
“屿哥…”蒲景言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起来,他扯着蒋屿的衣服不让他走,眼睛湿漉漉的像蒙了一整座海城的雾。
蒋屿喉结滚动一下,但依旧不动声色的问:“渴了?我去给你倒杯水。”
“不是。不是的。”蒲景言摇头。
“那是怎么了?你先把手松开,衣服快被扯变形了。”蒋屿把蒲景言紧抓他衣服的手松开,眼睛却未从他身上离开分毫。
蒲景言的手松开后,并未收回去,反而下移摸上了那处滚烫。
“屿哥。我爽了,你还没爽呢…”
“......”
蒋屿本就仅存不多的理智,此刻被这句话炸的灰飞烟灭。他太阳穴“突突”直跳,身下更是胀痛不已。
他抓住蒲景言肆意点火的手,猛然俯身把他压在身下。蒲景言的床很大很软,两人倒下的时候还微弹起一瞬。
“蒲景言。”蒋屿紧咬牙关,一字一句的看着他说:“开弓没有回头箭,你想好了吗?”
“我…”蒲景言咽了咽口水,酒都醒了大半。两人身体紧贴着,小腹被硌得有些难受,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顿时紧张起来。
看他一直没说话,蒋屿便松开了紧握着他手腕的手,“好好睡觉吧,别做勉强的事。”
“我,我想好了!”
看蒋屿准备离开,蒲景言一下着急了,他拽着蒋屿的衣领把他拉了回来。两人鼻尖对鼻尖,眼里都酝酿着浓稠到化不开的情愫。
“你不是答应我,做我一天的男朋友吗?”蒲景言轻轻凑过去亲了亲蒋屿的嘴唇,“那就和我做情侣之间才能做的事情。”
蒋屿垂眼看他,黑眸中藏着看不透的情绪,他盯着蒲景言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最终沉声应下。
“好。”
蒋屿把蒲景言的浴袍扯开,埋头去亲他的锁骨。想到那晚蒲景言回来时锁骨下方有泛红的痕迹,他心里就止不住的烦躁,直把蒲景言弄到抑制不住的呻吟才罢休。
自那天他看到两人拥抱在一起,便认定蒲景言和那个男人是互通了心意的关系。蒲景言找他假扮男朋友,一定是那人没抽出时间,所以才找他来当替身。之前口口声声说的喜欢,一定也是在哄骗他。
心里很闷,再加上喝了酒,他的动作变得粗鲁起来。他先是扯开蒲景言的睡袍,又三两下拽下自己的裤子,……。
进入的动作完全不得章法,毕竟他只在网上看过一次,实践起来完全不一样。还没怎么动,蒲景言就扯着嗓子喊痛。
“屿哥!疼…”蒲景言好看的脸痛到皱在一起,蒋屿有些无措的停了下来,两只手都不知道该放哪里。
“抱歉。这是我第一次…”这是蒋屿第一次做这种事,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种行为,只能安抚的亲了亲蒲景言鼻梁上的那颗小痣,“我会轻一点的。”
没曾想,蒲景言却推开他翻身爬了起来。在蒋屿的注视下,他伸手从床头柜的第三层翻出了几个东西扔到了床上。
两盒套套、一瓶润滑油…甚至还掏出了猫咪发箍和项圈。
在蒋屿震惊的眼神下,蒲景言红着脸把发箍和项圈戴上,还没问出口“好看不好看”,就被蒋屿捏着脸颊压在了床上。
“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蒋屿的语气带着极大的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