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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在射精之前,关皓狠狠地顶了一下,在迟晏几近昏厥的尖叫声中,宫颈被涨大的阴茎彻底撑开,无助地承受着它的内射。
而插在他身体里享受的男人还在冷冷地斥责他,“坏兔子。”
迟晏实在受不了了,可他知道自己该讨好关皓,把这件事糊里糊涂地翻过去。
他太懂得在床上该如何让男人为他着迷了。
眼角还挂着水痕,哼哼唧唧地呢喃着,‘太大了,我受不了……呜呜哥哥……’,‘好长,不行唔……要被顶穿了……你的体力好好,先休息一下,好不好嘛……’,‘哥哥……不要对我这么凶呜呜,要被你肏烂了……’
白嫩的小腿在男人身上像踢又像蹭,发春一般在男人的身下扭来扭去。
明明每个字都是在求饶,却勾得人难以自持。
一边哭着撒娇,一边求饶,总能让他免于真正的责罚,顶多在床上吃顿苦头。当然有的时候会因为苦头太大,让他彻底吃不下。
关皓果然没有再提与性事无关的事情,只给他一句,“骚兔子,以后不准再撒谎了。”
就一心一意地在他身上逞凶。
迟晏连腿都合不拢,软倒在床上,小脸在关皓的胸膛上无意识地蹭。
他的两只穴眼颤颤巍巍地含了一滩浓精,像剥了胎衣的荔枝,水光淋漓,稍不注意就要吐出来。
床单上更是已经积累了小小的一滩湿润,被他的淫水和含不紧的精液浸透了。
“夹紧,夹不紧就扇你。”
迟晏委屈地呜咽了一声,眼睛哭得发红,真的像只小兔子。
关皓疑惑地看他一眼,“哭什么,你不是说要想含着一整晚的吗?”
迟晏抿着唇不肯说话,那是为了哄关皓,随口胡说的。
他老实受着就是了,以后再也不编新的话哄他。
这男人,不想听的是一句不信;想听的,哪怕只含含糊糊地说半句,他也当真。
【作家想說的話:】
~o(〃,▽,〃)o
迟晏:是因为哥哥太凶我才逃跑的
关皓:小骗子
迟晏:我想……含着一整晚
关皓:你确实想
来迟了,edg夺冠了啊啊,昨晚出去玩然后一直睡一直睡,感谢宝贝们的订阅留言和礼物
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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