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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不满,出声道:“为何要关我们!”
“对啊,凭什么不让我们出府!”
“是啊,神女像没看成反倒沾了一声晦气。”
“贺管家,我们只是来看神女像的,天色已晚,就让我们回去吧......”
……
贺管家不理,眼神在这些人群中扫视一圈,微微抬手,一群护院拿了棍棒围了上来:“我家老爷死还没查清楚,等官府的人来了再说!”
“什么意思?你这是说人是我们杀的?!”
“我们跟你们赵府无冤无仇,杀他干什么!”
“对啊,我们一直在前院,何来功夫杀人?”
叫骂声一时间从四处传来,贺管家毫无动容,他环顾一圈:“若是谁想硬闯出去,就别怪棍棒不长眼伤了各位!”
今日来看神女像的多是扬州城中的富贵人家,平日里养尊处优,又只知吃喝玩乐,哪懂什么功夫,且这次来赵府最多就带了一两个贴身小厮,被十几个凶神恶煞的护院一围住,个个吓得跟鹌鹑似的,霎时偃旗息鼓。
苏及和陆英从一开始就隐在人群中,现在没人敢离开,他们也只得跟着留下来。
一炷香后,有几名官差匆匆赶来,从西门踏进内院,为首的一人身穿墨色官服,头戴乌纱,步履匆匆。
经过院中这群被围起来的公子哥儿们时,突的脚步一顿,目光看向人群中的苏及:“老二?你怎么在此处?”
此人正是二叔母那刚提任陵县县丞的儿子,苏刑。
苏及也有些意外,他想起此处确实靠近陵县的地界,便朝人拱手:“堂兄,我今日来看神女像,谁知遇上赵府当家出了事。”
苏刑点点头,眼神扫过挨着苏及的陆英,苏及连忙解释道:“这是我的随从,今日和我一道来的。”
陆英脸上的面具早已不知扔去了哪里,他正好穿着一身短打,倒是个仆从的打扮。
苏刑想起前几日母亲回家念叨着苏家的仆从如何凶神恶煞,估计就是眼前这个了。他见了真人却有些莫名,这模样倒是和凶神恶煞搭不上边,怕是母亲又添油加醋了。
贺管家见官差来了,连忙出来迎人,苏刑不好多说什么,只好嘱咐一声,带着人朝贺管家走去。
“苏大人,我家老爷横死家中,你可要为我家老爷做主啊!”贺管家紧抓着苏刑的手臂不放,哭得声泪俱下。
苏刑面无表情地将人扯开:“死者在哪儿?”说着也不等贺管家,径直带人进了屋。
陆英远远看着人进去:“你这堂兄当真是你二叔母生的?性格竟如此天差地别。”
“我这堂兄性格刚直,是出了名的不通人情,不然也不会不惑之年才当上县丞,听说是陵县无人可用,不得已才提了他。”
“哦?和柳时清一样?”
“......也不太相同,老头是真的不通人情,但堂兄是明白那些弯弯绕绕,只是不愿为人情折腰罢了。”
陆英略一思索:“他这样的个性倒是适合做官。”
苏及心头打鼓,谨慎道:“陆大人三思.....我堂兄这个性,怕是要把内阁搅得天翻地覆。”
苏刑与苏及关系虽不亲密,但好歹是族中兄弟,内阁那趟浑水可是要人命的。
陆英却一笑:“那不是更有趣。”
“……”
苏及观察陆英神情一阵,一时辨不出是当真还是玩笑,眼下周围都是人,他不好继续劝说,只想着回去再劝一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