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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色笼罩下的府衙后院,夜风微凉,却掩不住空气中弥漫的浓郁淫靡气息。
主卧内的床上,少女赤裸着白皙如玉的身躯,慵懒地侧躺着,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像是最精致的瓷器。
她的双腿张的很开,姿势极为大胆,汗水从她的额角滑落,顺着纤细的脖颈淌下,在饱满的乳房曲线间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散发着淡淡的咸香。
股间,一只毛发蓬乱的黄狗探出头来,舌头耷拉着,湿漉漉地滴着口水。
黄狗低吼一声,再度低头,粗糙的舌头猛地舔上少女的双腿间,刮过那片湿热的骚穴,带起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声,仿佛在贪婪地品尝最禁忌的蜜汁。
少女的身体微微一颤,细腻的肌肤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修长的两指将小穴撑开,低声呢喃着鼓励它更加深入探索。
她的腰肢缓缓扭动,迎合着黄狗的动作,毫无羞耻地享受着黄狗粗野的侵犯。
黄狗每一次舔舐都带起一片湿热的水声,少女的双腿忍不住微微颤抖,主动将最私密的地方送到黄狗面前,任由它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粗重的喘息声与她的低吟交织在一起,夜色中的气氛愈发淫靡而糜烂。
烛光摇曳,映照出她脸上那满足而扭曲的神情,汗水顺着她的脊背滑落,在床单上留下点点湿痕。
少女的喘息声愈发急促,她低头看着黄狗,眼神中满是迷醉与纵容,低声呢喃:“狗哥哥……。快来操妹妹……妹妹要狗哥哥的大肉棒”
她反转身体,双手撑在床上,身体弯成一个诱人的弧度,双腿因激动几乎支撑不住,却依旧强撑着迎合黄狗的动作,像是完全放弃了人的尊严,甘愿成为这条畜生的玩物。
黄狗的爪子撑在她的双肩,下体猛的刺入。
粗壮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哼鸣,像是痛苦,又像是极致的欢愉。
她的手指扣住床沿,身体随着黄狗的动作微微晃动,她回头看着黄狗的动作,嘴角的笑意愈发扭曲,早已忘记了身为人的羞耻与底线。
这少女,正是姜洛璃,而那黄狗,正是阿黄。两人一狗在主卧内肆意的交欢,像是最堕落的仪式,毫无廉耻地展现在烛光之下。
李溥今晚并未再来打扰它们,当然也不会住进绣楼。他一个大老爷们睡绣楼算怎么回事,最后只能悻悻然地睡在了书房。
白日一早,徐惟敬便急切登门拜访。
昨日下午开始,他便通知犬戎并分开探查周边,却未发现半点军队的影子。
李溥在前厅接见,一见他便不等徐惟敬开口,劈头盖脸地问道:“有没有找犬戎挑衅?几时来攻城?”
徐惟敬忙不迭地回道:“已经派了人去,还未回转。”实则他暗地里早已通知犬戎可能有伏兵,而犬戎本来也并无意攻打此处。
李溥冷哼一声:“再多派些人!”
徐惟敬试探着旁敲侧击:“此地我熟,若让我参与制定计划,可确保万无一失。”
李溥却断然拒绝:“不必!你只管让犬戎攻城便是。”
两人又拉扯了几句,徐惟敬见套不出半点有用的消息,无奈换了个角度,低声问道:“那大人可否偷偷透露,朝廷派来了多少兵马?”李溥昂首挺胸,傲然道:“只我一人足矣!”
徐惟敬心中暗骂一句“直娘贼,你敷衍也找个像样的借口”,脸上却不敢显露半分不满。
这时,姜洛璃端着一碗汤羹走了进来,柔声道:“爹爹昨晚未曾吃晚饭,璃儿特意熬了些滋补的汤羹。”
徐惟敬的目光落在姜洛璃身上,顿时挪不开眼。
昨晚一夜,他都在意淫姜洛璃的模样,连与府中最美的小妾欢好时都觉得索然无味,只觉那小妾不过是个粗鄙村姑,远不及姜洛璃的半分风情。
李溥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也不顾旁人在场,沉声道:“今晚我睡哪儿?”姜洛璃调皮一笑,眨眼道:“整个绥宁都是爹爹的,爹爹想睡哪儿就睡哪儿!”
昨晚她将李溥欺负得够呛,此刻本是恭维几句,可这话在李溥耳中却成了今晚他要睡大街的暗示,不由悲从中来,心中酸涩。
姜洛璃见他神情不对,猜到他是想岔了,连忙走到他身后,纤手轻轻按上他的肩膀,撒娇道:“夫君~璃儿昨晚只是跟你闹着玩的…璃儿知道错了…”她的声音软糯甜腻,带着几分娇嗔,纤细的手指在他肩头轻轻打着圈,像是羽毛挠在心尖。
李溥明知她多半还在耍他,可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这份柔情却让他倍感有面子。
他反手抓住姜洛璃搭在肩膀上的手,姜洛璃会意,含情脉脉地闭上双目,轻轻吻上李溥的侧脸,唇瓣温软,带着淡淡的馨香。
李溥一脸炫耀地瞥向徐惟敬,嫌弃道:“你速去多派几人到犬戎处轮番挑衅,别在此磨蹭!”
姜洛璃此时娇声撒娇:“夫君~别管他了~快抱璃儿去主卧嘛…”她凑到李溥耳边,低声轻语,气息喷洒在他耳畔:“女儿配合得怎么样,是不是倍有面子?”说完捂嘴偷笑,发出银铃般的轻笑,眼中满是狡黠。
李溥沉声咳嗽一声,瞪了徐惟敬一眼,眼神中满是“你怎么还不走”的意味。
徐惟敬就是赖着不走,支支吾吾道:“大人总得告知我朝廷来了多少人。若犬戎来得多了,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