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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溥缓缓站起身,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是本官的女人,这辈子是,下辈子也是。”
姜洛璃轻哼一声:“爹爹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跟曜哥哥解释,妹妹变成了姨娘吧。”
“我何须解释?父为子纲!”他的语气中满是不在乎。
姜洛璃知他在装腔作势道:“是嘛?那爹爹要证明给女儿看……到时候要把女儿抱到曜哥哥面前肏女儿哟。”
李溥眉头微皱:“胡言乱语!哪有父母在儿子面前行房事的?”
姜洛璃掩唇轻笑,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一个画面:自己站在未谋面的李曜身旁,纤手轻抚他的头,柔声细语道:“曜儿,叫娘。”
一边幻想着。身体习惯性地趴伏在地上,柔软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
少女诱人的曲线让李溥的欲火更盛,刚要跨步骑上去,却见一道黄影比他更快,猛地扑了上来。
阿黄那庞大的身躯已然骑在了姜洛璃身上,只是急切间没对准,胡乱地对着空气抽插,粗重的喘息声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透着几分滑稽又让人心跳加速的暧昧。
“畜生!”李溥怒喝一声,抬脚狠狠踹出,力道之大,阿黄猛的倒了出去,庞大的身躯在地上滚了两圈,而后发出“阿呜呜”的惨叫声,
姜洛璃惊呼,急忙爬向阿黄,蹲下身检查它的伤势,语气中满是担忧:“相公,你没事吧?”
随即又转头责怪地瞪了李溥一眼,娇嗔道:“你睡了它娘子还不满意,还想杀它啊!”
她说完又转回头,轻抚阿黄的毛发,柔声安慰道:“相公乖,你岳父不是人,睡了女儿还想杀女婿,简直禽兽。咱们夫妻去报官,让知州老爷为我们做主!”
李溥闻言,一脸的哭笑不得:“你觉得知州会怎么判?”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揶揄。
姜洛璃一边帮它恢复伤势,一边抬起头,眼波流转,笑意盈盈地接话道:“那自然是……惩罚我这不知检点的淫妇,必须肉刑……然后游街……”
她越说越起劲,声音中透着一种异样的兴奋:“爹爹,咱们现在就去牢房吧,夜审荡妇怎么样?”
“亏你想得出来!”李溥制止道
姜洛璃不死心继续诱惑道:“反正牢里那几个都必死,爹爹你怕什么?你不觉得刺激吗?”
她的声音软糯勾人,如同丝线缠绕在李溥心头,那玲珑的曲线更是勾得他心神荡漾。李溥的呼吸重了几分,明显是动心了。
本能的准备开口再推辞一番,而后……。
却见恢复伤势的阿黄猛地朝他扑来,龇牙咧嘴,眼中满是愤怒,粗重的喘息声如野兽般低吼。
李溥大惊失色,怒喝道:“孽畜,敢尔!”他急忙侧身躲开,见阿黄再次扑来,连忙拖过椅子挡在身前,阿黄的爪子狠狠抓在椅面上,发出刺耳的“吱吱”声,愤怒的低吼在屋内回荡。
“璃儿,快让他冷静!”李溥一边躲避,一边沉声喝道,额角隐隐渗出冷汗。
姜洛璃却依然趴伏在地上,晃了晃那挺翘的小屁股,语气中满是戏谑:“女儿被它抓奸在场,已无脸见它,怎么还能帮奸夫呢?爹爹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她的话音刚落,阿黄再次扑了上来,李溥急忙避开,却不幸被爪子在屁股上抓出三条血痕,鲜血溢出,疼得他龇牙咧嘴,低哼一声,脸色越发难看。
姜洛璃听到动静,忍不住“扑哧”笑出声,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却透着几分幸灾乐祸。
李溥咬牙切齿,随手抓起桌上的一只烤鸡扔了出去,试图引开阿黄的注意,然而阿黄不为所动,怒吼两声,再次扑了上来,这次直接将李溥扑倒在地,庞大的身躯压得他动弹不得,粗重的喘息喷在他的脸上,带着一股腥烈的气息。
姜洛璃见李溥这次躲不开了,赶紧学着母狗叫了两声:“汪……汪汪!”声音娇媚而诱惑,吸引阿阿黄的注意。
阿黄犹豫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对着李溥警告地低吼两声,庞大的身躯一跃而起,转身朝姜洛璃扑去。
见她依旧趴伏着,头凑到了那肥美的小穴前,粗重的喘息声在屋内回荡。
“啊……阿黄……娘子知道错了……”热气呼在湿腻的小穴上,姜洛璃娇呼一声,声音仿佛透着几分羞涩和无助。
她的身体向后挺了一下,似犯错后请求原谅一般主动将小穴贴上了阿黄的嘴。
阿黄伸出粗大而湿热的舌头,舔上那片娇嫩的花瓣,宽大的舌面贪婪地刮过花缝,粗粝的触感摩擦着薄嫩的大小阴唇,惹得那两片软肉微微翻动,像是被风吹拂的花瓣般颤巍巍地绽开又合拢。
舌尖又精准地划过敏感的阴蒂。
姜洛璃浑身一颤,脸颊绯红得几乎滴血,像是只弱小无助的母狗般伏低着身子,嘴唇微张,断断续续喘息着,低声乞求他的原谅与怜悯:“唔……阿黄……..快来惩罚我这不守妇道的母狗……”
阿黄嗅到了她体内残留的陌生气味,那是别的雄性的味道,狗眼闪过一丝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