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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夫人可知宫里有一种花,名唤粉蝶杜鹃。”
“那花儿金贵,极难养活,而花期又短,可贵人们急着观赏,你猜那些下人会怎么做?”
晏闻筝嘴角含着笑,竟突然同她闲情逸致的说起花来,这副模样,仿与她说着最是平常无过之事。
“待花苞冒头之时,花匠奴役便会残忍的剥开,再施强肥,修剪枝桠,又将周遭其他的杂草除光,付出一切,硬要那花儿提前开出来。
如此一来,花开了,羡煞旁人,贵人们高兴了,赏钱也便多了。”
说罢,晏闻筝抬起头来,看见少女紧咬着的唇瓣泛出的血丝,幽幽问道:“药效又起了?”
见少女不答,他也不恼,轻声笑着。
戏谑的笑带着漫不经心,阮流卿紧蹙着眉闭着眼睛不想看他。
直到现在,她难以接受自己大婚之日被抢来的事实,更难以接受现在的自己确如晏闻筝所说,好似昨夜吃下的那颗药丸又发挥作用了。
有些古怪的熟悉感。
不……
她不能再任由自已再错下去。
可理智还是溃散了,
清亮莹澈的眼神开始变得有些迷离,漂亮干净的脸儿此刻也很红,红得似樱桃一般鲜润欲滴。
“晏闻筝,你放开我……”
她还在徒劳坚持着,唇瓣红润润的一张一翕。
“这幅样子,又让人心疼了。”
晏闻筝自然清楚少女的一切变化,满意的笑了。
旋即松开禁锢在少女腰后的手。
然不过所料,他虽松了手,可很快便如菟丝红一般主动抱上了他。
“唔……晏闻筝。”
仍是他的名字,可腔调变了,变得细绵娇软,楚楚动人。
晏闻筝坐在榻侧,任由怀中的少女大胆放软,又任由其央着哭着,朝自己撒娇。
呼吸交炽着,这一次阮流卿知晓自己在做什么,可她控制不住,只知道想抱着晏闻筝。
贪恋他的拥抱。
她救不了自己,只能迷茫的,认命的,让自己索求着恶魔的救助。
“晏……”
细软的小嗓子由最初的撒娇求怜变得惊促,最后阮流卿觉得自己都快死了。
再无一丝力气,支撑不住自己,只本能的贴近晏闻筝,无力的枕在他的肩头,深嗅着他的气息。
……
许是半个时辰,又或是一个时辰。
一切归于沉寂,阮流卿被热意或是羞耻熏得红潮的脸儿上尽是细汗,鲜润殷唇张着,孱弱的呼吸着。
她僵硬的维持着枕在他怀中,仿刚从水里救出来,马上就要断了气,全部心神乃至灵魂都已尽数抽离了。
她记得一切,可却如何接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