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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流卿被亲得难受,委屈的憋出泪花,脸儿更像春花一般红润,而呼救求饶的低吟也被晏闻筝尽数吞入腹中,消失在无止无休的口舌缠绵中。
不知过去了多久,阮流卿几乎缺氧的快要晕过去,他终于放开她了,清脆的一声“啧”响,嘴角晕开清透的水痕。
她虚弱无力的倔强挣扎,却加剧他禁锢控制的力道,浓稠暗色的目光更为锋利,一寸一寸审视在她的脸上,凌厉冷白的指腹擦过她唇瓣上的水痕。
似对待一个玩物一般。
她觉得羞辱,蝶翼轻颤,将头埋了下去,而晏闻筝被她攥住的衣襟,因太用力而褶皱。
可下一刻,她又被饱了起来,就如托抱着孩童一般的姿势,大步流星的朝游廊的方向走。
阮流卿仍没有从方才的愤恨情愫中回过神来,却也知道自己垂在男人两侧的腿随着他阔步而走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的晃动。
她不知道晏闻筝要带她去哪儿,亦猜不透晏闻筝在发什么疯,但他如此,绝非是好心。
此刻全身上下尽数如火在烧,羞于这样似老父亲抱着孩童的姿势,更骇于如此抱她的人是晏闻筝!
就连小时候,父亲母亲也从未这样抱过她。
一路思绪纷乱,阮流卿说不出来的愤懑郁结,更害怕路途中有人看见,看见一个良臣之女同强掳她、折辱她之人竟这样亲密。
她只得将自己的面目深深的埋藏在男人的肩颈深处,祈祷着千万不要有人认出她。
可事与愿违,并未走出多远,他最是忠心耿耿的亲卫影风现出了身,凌厉的声线同他主子如出一辙。
“主上,太子来了,说是有要事相商。”
听见旁人的声音近在咫尺,阮流卿吓得一抖,下意识的将自己往晏闻筝怀里藏。
可两人姿势早已是紧得没有一丝缝隙,她只是更添狼狈和无助。
影风见过她,肯定认得出她。
想到这,阮流卿更是恨不得跳进地缝里。
“让他等着。”
嚣张狂佞的话音没有一丝温度落下来,不急不缓,毫无一个臣子对储君的敬仰。
阮流卿听见了,眼眸微颤,松下一口气。晏闻筝要去见太子,那他便能放过自己……
“等等。”
男人蓦然叫停了正听命要去行事的影风,眼眸一扫怀中的人儿,微眯了眯,道:“带他到前厅来。”
不知是距离太近,还是如何,阮流卿听见这句话,就恍如晏闻筝是对着她耳朵尖柔情私语一般捻出来。
滚烫的鼻息喷洒,将她的侧脸熏染的红绯,僵硬的身子更是瞬间如小火苗一般瞬间游曳周身,烧得酥软无力,只能依赖于抱住她的男人。
她想,晏闻筝是要带着她去面见太子。
太子同成临哥哥交好,他们心怀天下,如此定也绝不会同晏闻筝这种佞臣结党营私,平日里他们不齿于晏闻筝的阴险狡诈、目无王法。而今朝堂之下自然是避之不及,而今又怎会特意来拜访呢?
如是,此次太子特意亲自登门,定是极重要之事。朝堂之上的尔虞我诈她都不想听,更不想太子看见她。
太子殿下曾同她有过几面之缘,若亲眼目睹她而今同害她的恶魔如此亲密一幕,太子会如何冷眼看她,成临哥哥知道了更如何的失望绝顶?
不,绝对不可以。
这无疑于一种屈辱和凌迟。
“晏闻筝,我不去。”她开始挣扎,攥着男人胸前衣襟的手儿开始推挠,“我不去。”
然晏闻筝不为所动,脚下步履更快,甚至托着她臀部的大掌竟狠狠掐了下。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