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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雪一般白嫩的皮肤透出薄粉,不施粉黛而娇艳动人,一双清眸更是流盼生辉,若假以时日,稍加雕琢,再经男子的点缀,定媚骨天成,若这眼神能带上含情娇嗔,只怕无人能抵得过诱惑。
嬷嬷目光缓缓浮现出欣赏之意,然在瞬间便被刻板所掩盖,她目光重新聚在了少女的脸上,却见其目光呆滞,似受了何等惊人的刺激一般。
“姑娘无需难为情,我朝女子皆为如此,左右不过侍奉夫家,以求集恩宠于一身。”她苦口婆心的劝道,却不想其神色依旧怔怔,半晌颤声吐出一句,“嬷嬷你方才说什么?”
阮流卿碎满泪的眼眸尽是悲凉和震撼,被一句话狠狠击得身子轻晃。
这嬷嬷说自己是处.子?
她不是遭晏闻筝要了身子了吗?在破庙的时候,自己意识不清缠着一次又一次……
而今却有人告诉她,自己仍是清白之身。
“你告诉我,我当真还是清白之身?!”阮流卿情绪激动起来,紧紧的盯着嬷嬷的眼睛。
老嬷嬷有些不知所措,还当她虽是抗拒,但骨子里是渴望归政王的恩宠,又道:“姑娘这意思,是怀疑老奴的眼睛?再者说,你这耳朵后面的守宫砂可还亮堂堂的呢!”
听罢,阮流卿如遭雷击似得全身僵硬,脑子嗡嗡的叫,半晌,艰难确信了一件事——
晏闻筝根本没碰她!
第29章恶心他同白芹水情深意切?
晏闻筝从未碰过她。
这个念头如鬼魅一般一直在脑海里回响,冲击的她四肢僵硬,心更是跳的停不下来。
她不明白,为何晏闻筝既然没碰过她,为何又要骗她?
阮流卿呆愣着,瞳眸中一片空洞,她回想起那日被绑去的细节。
他高高在上的欣赏着,叫那些肮脏市侩之人折辱,哄笑的放肆的,可最后真要碰触之际,那些人便被拖出去弄死了,包括之后他的护卫。
没有一个活口。
这件事,要说是晏闻筝善意之举,亦或是从一开始便没想过让那些人成功,阮流卿是不信的。
她绝不信晏闻筝这种被恶意凶残浸透过的恶魔会是好人。
可她当真想不明白,他那日饶过自己,在那种中药之下的情形,褪去了她的一切绸衫,却根本没碰她,即便用指节,也不……
阮流卿咬紧唇瓣,根本想不明白,蓦然,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
白芹水!
他的未婚妻嘉宁郡主!
莫不是他在为她守身如玉?
可想到此处,阮流卿没忍住轻一苦笑,若晏闻筝为白芹水守身如玉,又怎会和另一个女人亲近至此?又同她数次口舌缠绵数次。
思绪渐深,檀口里甚至都氤氲而出他的气息,他的温度。
阮流卿又气又恼,贝齿咬紧着唇瓣,要这痛意让自己保持清醒。
待清醒了些,她便萌生了一个念头。
她想见他。
她想当面问他为什么骗自己这样久?
阮流卿眼眸一凛,眸光聚在面前的老嬷嬷身上,急道:“嬷嬷,他在哪儿?我想见他。”
她神色决然又焦急,却见老嬷嬷听罢脸上划过一丝讶异,遂即又被素有的沉稳和刻板掩盖。
甚至嘴角缓缓勾出一抹淡笑,“姑娘,现在想见王爷了?若将这闺中秘书学好了,保管你日日见着王爷,受得无上恩宠。”
阮流卿一听,瞳眸颤了颤,知道这老嬷嬷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可自己同她再怎么解释也是无意义,她捏紧了手心,道:“我有十万火急之事,当真要见他,”
听到此处,老嬷嬷脸上的笑已经凝固下来,“姑娘,老奴一直好言相劝,您便莫要再推阻习这本事,早些学完,今夜你我便可早些时候休息。”
说罢,给驾着她的两个女使一个眼神,如此,阮流卿被捏得更疼了些,痛意让她的决然和急切消散几分。
对啊,晏闻筝此刻正同白芹水游玩呢,又怎会见她?
说不定,说不定对自己所做之事,也会对着白芹水再做一遍……
想到此处,阮流卿顿觉一阵恶心,全身更如堕冰窖一般严寒,哆嗦着不停,各样情愫在心中翻涌,几乎要将她彻底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