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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到此处便断了,阮流卿意识昏沉下去,感受不到任何,亦感受不到自己落入恶魔口中更千百倍的危险。
有滑腻钻进她的檀口,吮了会儿,又是指节逗弄舌尖的搅弄。
阮流卿被这样的恶意弄得半梦半醒,又被柔情到极致的安慰哄着睡下。
直至被哄着吃冰糖葫芦,饱满圆润的山楂送到嘴边,她听见晏闻筝如梦似幻的声音。
“卿卿,吃下去。”
隔着雾一般的声音,她却都能想象到那样的暗哑沉涩。
冰糖葫芦……
她以前很喜欢吃,可已经很久没吃过了。
她怯怯张开唇瓣,粉嫩的小舌尖舔了下山楂,却根本尝到被糖衣包裹的甜腻。
“不甜……”
她甜糯糯的说完,晏闻筝便立马纠正她,“甜的。”
她不信,又舔了下山楂,可依旧不是甜的。
“不甜……”她委屈的埋怨,又听到那人沉着暗哑的声音哄她。
“糖化开便甜了,乖啊,先含着。”
话语这样的温柔,可接下来山楂便塞进了她的嘴里。
可她含不住,更觉得一层晶亮冰糖包裹着的根本不是山楂了,而是……个头更要大些的小青梨。
可她不喜欢吃小青梨,表皮并不圆润光滑,不仅有棱勾,更有肋状的突起。
就如现在口中的这个一般。
她想吐出去,可整个口腔被塞满,生生占据,虽小青梨只有一半堵在嘴里,却要她的舌头都无处可放。
试着用舌头推阻,将青梨抵出去,可小青梨竟无意中被她咬破了皮,带着涩意的汁水浸出来。
显然是未成熟的青梨,味道并不好。
她喜欢很多水果,可真的不喜欢吃梨。
她委屈的想哭诉,可说不出来,而此刻晏闻筝还在哄着她。
“乖,待会糖化开便甜了。卿卿乖些……”
可她真真切切不愿意了,摇着头往后撤,在睡梦中肆意的委屈求软,“不要吃了,不要吃了。”
总算,递在唇边往嘴里塞的冰糖葫芦被拿走了,可虽是被拿走了。她都还能记得那浸进灵魂的未成熟的青涩的青梨口感。
而光怪陆离的,方才的小青梨,更诡异的好像刚从滚开的水里捞出来一般烫舌。
阮流卿在睡梦中,几经迷迷糊糊的要醒来,蹙着柳眉,却又感受到旁的,带着强势却又疼惜似的拥抱。
浓夜静谧,阮流卿再度睡了过去,翌日醒来时,屋内只有她一个人。
她不知自己睡到了什么时辰,可阳光已经碎上金灿,从雕花镂空窗棂里射进来,洒下粼粼一片。
阮流卿颤颤的睁开眼睛,迷离一阵,想起了昨夜的梦,更想起那若有实质的紧密拥抱。
晏闻筝昨夜回来过?
她轻抿着唇,忽觉涩得厉害,嘴角更有些疼,好似裂开一般。
她摸了摸自己的唇,没碰到什么伤口,只微红肿的痕迹证明着入睡之前遭受了多么残忍的吞噬。
阮流卿不可控制想到那些画面,又是羞耻又是愤恨,攥着被褥坐起身来,更是惊觉自己身上的衣物没了。
光滑滑的胜雪透白,润嫩柔彻,然此刻,却各处衬着不合时宜的青紫红痕。
阮流卿无需多想,便知是谁。
他昨夜当真回来过,更趁自己熟睡之时,那样恶劣的对待……
阮流卿说不出口,看着自己的掐痕,默默吸了下鼻子,心底却是又狠又气。
因他刻意留在脸颊上的鲜明咬痕,阮流卿整整一日都未能踏出房门,她不想让人看见,让人看见自己如私养的宠物般供人肆意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