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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好戏“慢些咬,没人同你抢。”……
一说话,她的嗓子便疼的厉害,溢出来的声线更是沙哑到了极致,唇瓣也疼。
然在天旋地转间,他整个人连着被褥都被晏闻筝摁进了怀里去。
嫩滑滑的身子隔着被褥贴近他强悍的身躯,就如被大山一般压住动弹不得,阮流卿本就晕沉的脑子更是混乱了,下意识抵在他的胸膛推绕着,可手儿绵软无力,倒更如欲拒还迎一般。
“放开……放开我……”
声音更微弱可怜了些,阮流卿自己也听得清楚,更恨自己的无用,莫名的,泪水便涌了出来,在漂亮干净的水眸上潋滟开层层雾气,若杏花微雨一般无助。
“放开?”男人极具恶趣味的低笑,“又要逃去哪儿?
“昨夜为何那么早离开席面?”
阮流卿愣了会儿,宿醉的脑子仍是有些懵,想不起来了,只记得隐隐的心涩之感。
而后不知不觉的便醉了。
阮流卿不愿再想,别开脸,问他:“你……你来干什么?”
柔若无骨的手臂仍在挣扎,却被晏闻筝摁在大掌之间,他无视她的问题,复问:“为什么饮酒?”
语气很淡,却勾着化不开的威压和质问。
阮流卿挣扎累了,根本不想理他,可晏闻筝根本不愿放过她,当真似毒蛇一般细密缠绕着,叫她无法呼吸。
她挣扎累了,张着唇瓣吐气,她还想质问他,马上都要成婚了,为何偏偏就是不肯放过自己。
可她知道,若自己问出去,只会更激怒他。
“那酒味道好,喝着喝着不注意这才醉了。”
声音越来越细,她都怀疑晏闻筝有没有听见,可男人的反应告诉她答案了。
阴翳的面色诡谲,显然,他一点也不满意自己这个回答。
阮流卿忐忑不安着,在窒息般的冰冷中,根本不知自己该说什么,闷闷埋下头去。
忽而脚踝被分开,蓄出了汩汩的血,可那不是血,是他留给她的……
翻涌着,满蓄着。
阮流卿一时震撼气急,红着眼瞪着晏闻筝,想说什么却被呛了一下,险些快喘不上气,还是晏闻筝给她拍着背。
她不领情,寻着机会便愤愤着又要逃离,可被晏闻筝若拎兔崽子一般囚在怀里。
“你滚。”
而今这副如被弄坏的破布娃娃,阮流卿发怒也如娇嗔一般的毫无威慑力。
“要我滚?”
晏闻筝极是恶劣的低笑,“昨晚卿卿可不是这样的。”
“如何也不肯让我离开,还哭着闹着要我抱。”
阮流卿懵愣了一瞬,似真的在回忆,又看见男人深邃的邪眸晦涩的扫过,落在别处。
若有实质,叫她想起自己若马蜂窝似的筛子。
阮流卿一股气上来,脸儿红的湿热,她抬手想打他,被晏闻筝握在手里,甚至以一种近乎扭曲的笑,俯身亲亲吻过。
“卿卿,好舒服。”
阴森若毒蛇一般的湿热黏腻气息落在指尖,似筋骨畅爽到极致的一声喟叹。
很哑,又莫名的惑人。
阮流卿听得不由一颤,复整个人儿被晏闻筝抱进怀里去,他深埋在她的颈间,似上瘾一般的将她揉进骨子里。
阮流卿吓得泣不成声,纵使晏闻筝没说明白什么好舒服,但她也是知晓的。
分明……分明就是……
清晰的闪过那些画面,阮流卿又气又羞,愤愤的咬在晏闻筝颈间,一边咬,却控制不住的在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