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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防备的骤然,阮流卿若被扼住了喉咙般仰起头来,惊促娇呼。
晏闻筝自身后咬住她的后颈,残忍恶劣的挑眉:“昨夜我是不是说过,再跑便折了你的腿?”
阮流卿呜咽着,还没从饱胀到极致的苦楚中缓过来,更哪里能承受晏闻筝的暴戾和怒火。
她呜咽着,却根本不会再求饶,被晏闻筝翻转过身来面对着他,亲眼看见他那双凌厉修长的手握在她的腿。
威胁的掐着,恍若再稍一动手,便真的能捏断。
阮流卿紧咬着唇瓣看着,剔透泪珠止不住的淌,可想象中的痛没来,竟是等到晏闻筝敛着眼皮,将她的腿儿送到唇边狠狠的一咬。
顿时间,各种复杂的情愫涌上心头,阮流卿连作何反应都忘了,身子只本能的颤栗着。
“都成我的形状了。”
晏闻筝凤眸一勾,轻佻的睨着,阮流卿上气不接下气的抽泣,却还倔强的骂着:“你不是人……”
然越是如此,晏闻筝便欺她更狠,更凶的力道咬她,脸上的圈圈牙痕恐怖极了。
阮流卿哭得无力了,终于学会乖了,被晏闻筝面对面抱在怀里的亲,眼皮上的泪都被舔了个干净,到处都是他的气息,浓郁的根本散不开。
不知过去了多久,或是一个时辰,冰火两重天里,阮流卿只记得无尽的雨水淅沥,还有无尽的似炉子上熬煮的滚开的山药羹。
“呜……”
光线自洞□□进来,朦胧的光晕里能看见浮动的微尘,阮流卿被摁着趴在晏闻筝肩头,脸上泪痕还未干,全身都绯红艳潮的可怕,雾气洇湿的眼眸更是怔怔的没有焦距。
红肿润唇微张的呼吸着,微弱的紧,却还时不时抽噎一下。
而反观畅爽了筋骨的男人,微挑的眉稍尽是说不出的笑意,深邃的眸里聚着暗涩的光紧紧锁着怀中娇弱的少女。
抱得极紧,早已是不可撼动一分的距离,更甚此刻两人那不可言说之地还……
可他却还是觉得不够,一直抚在少女纤薄脊背的大掌已到少女温热的心脏处。
感受到那跳动,他的心也跟着微微的发颤,甚至是生出一股灼热的痒意,就像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骨血都在叫嚣着占有和掠夺。
这种感觉无法形容,却早已深入了骨髓和灵魂,唯独只有抱着她,嗅见她的气息才会好受些。
他说不出自己为何见着怀中的女人滚下山坡的那刻会毫无犹豫的跟着纵身而下,本该顺利进行的计划全然崩塌,可他竟也无丝毫的后悔。
此刻,反倒更是压抑不住的愉悦,愉悦什么呢?
晏闻筝微眯了眯眼,他也说不清,凝视少女的眸愈发漾开迷离和柔意。
大掌在少女的青丝上抚着,不止的慰哄,“不许哭了。”
言语仍旧言简意赅的冷峻和凶狠,可语调早已是柔蜜宠溺,又想起什么,控着人儿的下颌偏执的要其看着他。
“还跑吗?”
阮流卿不由抗拒的与他对视,都还是晕头转向的,却早已被狠狠欺负的没了傲骨。
“不……不跑了。”
“还骂吗?”
逼仄威胁的话捻出来,阮流卿眼眸又蓄出些许泪花,“不骂了,不骂了。”
略微沙哑的声线带着颤抖,她而今当真害怕极了晏闻筝,微微颤着唇瓣,求饶般的唤着:“筝哥哥…”
然晏闻筝而今已不悦这个称呼了,哄骗着要她叫夫君。
阮流卿睁大着水眸犹豫,可哪里敢拒绝和反抗,可又羞又恼的嗫喏,始终憋不出那两字来。
晏闻筝快没了耐心,神色更可怕了,眸光暗得可怕直勾勾的凝着,阮流卿根本承受不住这威压,闭着眼总算急出声来。
“夫……夫君。”
这下,晏闻筝终于满意了,笑着将她摁在怀里抱了许久,臂膀浮出的肌肉线条勒得她生疼,怀抱亦是紧的连呼吸都被抑制。
阮流卿弱弱的挣扎着,然晏闻筝却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甚至桎梏得更紧。
许久之后,他似终于笑够了奖励似的在她唇瓣印下一吻,“乖,日后夫君将那凤印送给卿卿玩玩儿。”
语调很轻,仿在说最是平常无过的小事,可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