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温催玉快步走到卫樾面前,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从火盆上方抽了过来。
这时正好一个被火焰燎起的水泡,又被火焰给烧破了,血水滴落,看得温催玉眼睛疼。
卫樾的右手被火焰燎得血肉模糊,方才他受了伤还在继续撕书,以至于剩下的书页上都沾了血迹。
面前这一幕,让温催玉眉头紧蹙。
卫樾动了动手腕:“温太傅,你方才骂朕什么?”
温催玉看到他这油盐不进的模样,无端起了邪火,一时都忘了原书剧情人设那些东西了。
他没好气地回答:“骂你发疯。这么喜欢烧自己,你倒是别在我课上烧啊——常喜,快请太医过来,陛下受伤了!”
卫樾微怔,听着温催玉毫不客气,但好像真的因为他伤了自己而怒其不争的话,他看向自己仍被温催玉抓着的手。
常喜是值守见渊阁的宫人之一,昨夜温催玉留宿宫中,常喜是他近前照顾的。
因为卫樾不喜,所以宫人们都守在外面,无令不敢擅动,方才虽然听到了温催玉的声音,宫人们也没敢乱看。
直到这会儿得到了明明白白的吩咐,常喜才从门外看进来,小心翼翼地问:“陛下要请太医吗?”
虽然温催玉已经吩咐过了,但常喜知道卫樾并没那么尊敬这个太傅,所以不敢听了温催玉的话就去请太医,怕触怒少帝。
卫樾这才回神似的,他哼了声,不管疼痛地从温催玉手里抽出手腕,还甩了甩,才对外面的常喜不满道:“朕何时说要请太医了?耳朵不想要就去割了!”
常喜连忙跪下:“奴才知罪!”
温催玉无言以对:“……陛下,你能不能别这么任性?”
卫樾对他冷笑:“如此言行无状,温太傅是觉得,你是庄王安排给朕的太傅,朕奈何不了你是吗?”
温催玉看着卫樾那糟心的右手,这会儿满脑子都是“小兔崽子”和“熊孩子”,还有一堆心理疾病的学名,实在是没法把眼前的卫樾和“暴君”并列相提。
他好声好气地看着卫樾:“陛下,臣关心您的伤势,故而言行僭越了些,您好歹先召太医过来,把伤包扎了,再跟臣计较吧?”
卫樾听着温催玉看似恢复恭敬,实则跟哄小孩似的语气,沉默了下,然后他抬起下巴:“朕乐意这么烧着玩,温太傅这多管闲事的舌头若是不想要了,大可求朕赐你一个截舌之刑。”
温催玉:“……”
对他不是砍手就是割舌头,刚才还威胁宫人说要割耳朵,还没掌权呢就这么热爱酷刑,小暴君你自己烧手玩去吧!
话说,从卫樾烧自己的行为来看,在酷刑方面,这少帝居然还有点对人对己不“双标”的意思……
温催玉琢磨着这冷笑话,面色平和地站起身,对卫樾作了一揖:“臣惶恐,是臣僭越了,臣这便继续本分,为陛下授课。”
说完,温催玉转身回去。
看着温催玉不再停留的脚步,卫樾的目光越发冷淡下来——呵,他就知道,什么关心着急,都是装的,怕担责任罢了,稍微有点阻力就不会再坚持,反正事后说起来也已经关怀过了。
温催玉慢条斯理朝他的书案那边走回去,眼前仿佛还是卫樾烧上的手的画面,他有点想叹气,
“不要多管暴君的闲事,他不会让自己死了”的理智和“这臭小孩”的情感在拉扯互搏。
就在温催玉打算转身回去,再强硬一点,好歹让卫樾别再玩火、给伤上药的时候,熟悉的电流感再度传遍四肢百骸。
温催玉被电出泪花,眼前模糊了下,他在心里几乎一字一顿地问系统:【我不是在考虑吗?你就这么迫不及待非要电我一下?】
系统闻言表示遗憾:【我没有权限获知宿主在想什么哦,除非宿主有明确意识,是在对我说话。】
温催玉感觉这该死的系统也是个熊孩子。
...
...
她知,他袖纳乾坤天下,谋一旨姻契,只为金戈征伐。她知,他染尽半壁河山,许一世执手,不过一场笑话。她知,九重帘栊之后,他的金锁甲只为另一个她卸下。君兮君亦知...
简介何声声得知有孕的当天,看到丈夫带着另一个女人出现在医院。三年的婚姻生活,她以为他是爱她的,却没想到他恨自己入骨。何声声心灰意冷,想要转身离开。陆逾白却要困着她在身边,为曾经的算计付出代价。历经波折,何声声终于离开,迎来了新的人生。她事业起飞,成为业内知名的制香大师,身边更是各种俊男环伺。陆逾白却悔不当初,将她圈在怀里,声声,你是我的人,我不允许你离开。何声声淡然一笑,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