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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卫樾喜欢这样,闻着温催玉身上的白檀香,入睡都安稳。
温催玉也累了,不多时便睡了过去。
直至夜半,温催玉被左手上细密的疼痛给唤醒了。
清醒时能靠意志不去在意,困倦时能凭睡意沉沉忽略,但休息到没那么乏累的时候,伤口的疼痛便占了上风,温催玉又本就是对疼痛敏感的人,于是这觉就睡不下去了。
他下意识动了下左手,接着不禁轻嘶了声,意识还没完全醒来,就疼得先掉了几颗眼泪。
温催玉被自己这脆弱折腾得有些无奈。
他体弱,还怕疼,从小如此,于是待自己格外小心,而从前也没什么机会受伤,所以“疼哭了”这种窝窝囊囊的时刻并不多。
没想到穿到这个书中世界后,这段日子他总时不时就落泪,实在是糟糕。
“老师……”卫樾似是感觉到了温催玉的不宁,迷迷糊糊地醒了,还未睁眼,先蹭了蹭温催玉。
这时温催玉和卫樾自己才注意到,卫樾大概是睡前那个姿势比较别扭,睡着之后本能地换了,这会儿卫樾已经不是歪着头贴在温催玉颈边,而是挨着温催玉的头,脸一蹭就蹭到了温催玉的面颊。
卫樾一下子睁开了眼。
温催玉手疼,而且既然接受了卫樾小兽似的过分亲昵,这会儿也就没在意那么多,只是温声安抚道:“没事儿,继续睡吧。”
卫樾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又蹭了蹭温催玉的脸,然后等了几息,发现温催玉没再跟他说什么礼节和分寸,于是他放心地伸手抱住温催玉。
“老师,你怎么醒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卫樾担心道。
温催玉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块暖玉抱住了。
“还好,大抵是白天睡多了,现在睡不着。”温催玉只道。
深更半夜的,跟卫樾说手疼,让这孩子担心他、耽误睡眠,温催玉觉得没有必要。
但卫樾敏锐地想到:“老师,你是不是伤口疼了?”
他说着,定定地看向温催玉的眼睛,借着月光发现其中果然隐约有水痕,像是方才落过泪,必然是太疼了。
卫樾着急起来:“叫太医过来看看吧……”
温催玉意识到,卫樾虽然时而跋扈骄横,但若是他愿意,也是个很细心体贴的小孩。
既然卫樾想到了,温催玉也没瞒他,轻轻“嗯”了声:“是有点疼,不过不用折腾太医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受了伤要痊愈,总是要疼一疼的。你别担心,好好睡吧,我也继续睡了。”
卫樾想要碰一碰温催玉受伤的手,但又怕不小心弄得温催玉更疼,懊恼道:“怪我没用,害老师受伤,还不能让老师少疼一点……”
温催玉哑然失笑:“阿樾,怎么又说这种自责到不讲道理的话?不是你的错,若是说你没用,那我比你年长、又是你的老师,弄得这样狼狈,岂不是更没用?”
“不是……反正就是我的错,如果老师不护着我,就不会受伤,但我和赵曜之间的仇怨一直都在,不论有没有老师你,我和赵曜都迟早会有厮杀。”卫樾轻轻磨了下牙,“……我一定要杀了他。”
即便没有今日的刺杀,卫樾和庄王之间也有杀母之仇。
温催玉想起来,白天在水梨树林子里遇到刺杀之前,他们正在说起卫樾的母妃辛夫人。
虽然他从原书剧情里知道一些内情,但具体细节还是不太清楚,此前因为怕惹卫樾回忆伤心往事,所以他并没有问过。但白日里卫樾既然愿意对他说起了,兴许也是想跟他聊旧事的。
“阿樾,你此前说十年前没能救下辛夫人……”温催玉轻声提起。
卫樾靠在温催玉脸侧,点了下头:“那时候……其实最开始,赵曜命人打开了定风殿的大门,我能到院子里自由走动了,最初我甚至是有点感激他的。”
“赵曜谋反,杀了我名义上的父皇和一些兄弟,我其实没什么感觉,我又不认识他们,我和母妃、老嬷嬷被关在定风殿里六年,我还挺恨宫里其他人的。不管赵曜做了什么、又想要我做什么,至少他让我和母妃还有老嬷嬷自由了……我当时就是那样想的。”
“直到他命人拿来了三尺白绫,说……要送我母妃一程。”
卫樾闭上眼睛,回忆着当初的场面:“那是我唯一一次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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