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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催玉被卫樾搅和得身心俱疲,对外挥了挥手:“你还是出去吧。”
这一回,卫樾没有再赖着不肯走,他转身离开前,深深地看了温催玉一眼:“我去偏殿住……令卿,你现在不会在考虑搬回太傅府吧?”
温催玉拧眉,实在听不惯卫樾这一口一声熟稔的“令卿”。
他并没有再搬动住处的念头,毕竟即便他搬回太傅府,卫樾长了腿,又不是跟不过去,难道到时候他要让人把一国之君拦在太傅府门外吗,让朝臣们知道了,卫樾这天子的威严何在?
既然搬了也无用,只会徒增莫名的拉扯,那不如省点事。
——虽然想法如此,但温催玉这会儿还是冷下了脸色。
他道:“陛下一改往日称谓,直呼臣的表字,不就是在提醒臣不要仗着帝师身份不知进退吗。臣子住在宫里本就不像话,臣明日一早便走,不劳陛下警醒。”
卫樾气定神闲的脸色一滞,他抿了抿唇,再开口时声音低了下去:“老师,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温催玉本就不擅长冷脸,当下又见卫樾可怜巴巴的模样,不由得神色一松。
他无可奈何地别过眼,语气温和了几分:“时辰不早了,去睡吧。”
卫樾乖觉地“嗯”了声。
然而不论是对温催玉,还是对卫樾,这都是个难捱的不眠之夜。
温催玉想不通,卫樾怎么就突然说喜欢他了?
谁会想和整日对自己耳提面命的老师谈情说爱?
他都要怀疑这小兔崽子压根没把他当老师过了……
实在愁人。
卫樾当着温催玉的面,说起话来,到后面堪称肆无忌惮,但分开之后,他又马上心慌意乱起来。
以至于后半夜才勉强睡着,又做了个惶悚不安的噩梦。
梦中温催玉不理他,任由他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肯看他一眼,他最后只好掏出了自己血淋淋的心,哀求温催玉看一眼,温催玉这才满目慈悲地看向他,轻叹一声,说他的血弄脏了地。
卫樾骤然从梦中惊醒,下意识捂住他震如擂鼓的心口,然后匆匆起身下了床榻,顶着满脑门惊魂未定的冷汗,脚步虚浮地出了偏殿。
已是后半夜,外面值守的宫人犯困,靠在柱子上站着打盹,听见动静一睁眼,就瞧见陛下衣衫不整、连外袍都没穿突然跑出来,给吓了一跳。
“陛下……”宫人想要行礼。
卫樾看也没看,匆匆赶到主殿,正欲推门进入时,手上动作一顿。
然后他突然安定下来,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又不讲究地抬袖擦了下脸上的冷汗,这才轻手轻脚推开殿门,挨着门缝挤了进去。
进到殿内,虽然还未进入内室寝殿,但卫樾连呼吸都压轻放缓下去。
他小心翼翼走入寝殿,绕过屏风,看到床榻上温催玉的身形,尚有余悸的心可算平静了几分。
卫樾继续走近了些,目光贪恋地落在温催玉脸上。
几息后,他发现温催玉面色不太对劲。
因为体虚,所以温催玉脸色惯来有些苍白,怎么仔细照料都难见红润血色。
这会儿殿内昏暗,只留了远处墙上几盏微弱的烛火,还有不大显眼的月光影影绰绰映入,幽茫之中,竟能瞧见温催玉面有薄红。
和温催玉朝夕相处几年,卫樾当即意识到他这是发烧了,不由得脸色骤变,也顾不得不敢上前、怕惊醒了温催玉了。
卫樾靠近,抬手探了探温催玉的额头,又摸了摸温催玉腕间脉搏,然后匆匆翻找出他定期为温催玉更替的药盒,倒了水化开,回到床榻边。
“令卿……”卫樾轻喊了一声,然后扶起人事不省的温催玉,把杯口抵到温催玉唇边,熟门熟路地喂药。
温催玉烧得不算严重,卫樾如今也学会了稳重一些,不再因为温催玉的轻症就疑东疑西,小题大做反失了方寸。
他给温催玉喂了药,又倒了杯清水来喂,免得温催玉刚喝了药口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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