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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问她,“杳杳告诉我,有多好看?”
他话语间有种说不出的阴森鬼魅,“有你现在好看吗?”
“还看吗?”
他嗓音如同清泉,却凌冽至极,“我带你去看他好不好?”
每一句都幻化成难以预料地攻击,让虞绾音头脑发胀。
“在他面前,让你看个够。”
虞绾音被他话语吓得一颤,本能地抱紧他。
他又开始了,“一听到他就紧张,杳杳不会真的在想。”
“我没有。”虞绾音颤着声音回绝,“你换成说谁,我都会……”
“换成谁都可以啊?”这句话反倒更加触怒了这位阴晴不定的相爷。
楚御清楚她不是这个意思。
但他就是没由来地发狂。
她的讨饶换来的只是虚假的和缓。
不知什么时候他会突然发作,将她所有的一切全部搅乱。
像是突然咬住她的蛇,毒液将她完全灌满,让她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进来时天色尚早。
一切结束也到了戌时三刻,外面天色全黑,屋内也不见一丝光亮。
虞绾音伏在榻间,心衣被扔在外面,但身上衣裙却还没有尽数褪下,只是乱得不成样子。
她被欺负得气息急促而凌乱,胸口仍然剧烈地起伏着,反观楚御则是气定神闲、衣冠楚楚。
他坐在榻边,似是消了那份没由来地嫉妒,变得温情许多。
楚御检查了一番,确认她没有因为这事扭伤加重,问她,“要起来还是要直接睡?”
虞绾音声线还飘着,起是起不来了。
“累了。”
楚御拆开她身上的其他束缚,准备帮她更换寝衣去梳洗。
屋外忽而传来敲门声,是朝越的声音,“相爷。”
虞绾音忙拢住刚被拉开的衣带,连同楚御的手一并遮在了衣服里。
一时间才散开的情潮莫名又开始汇聚。
虞绾音脸颊涨红。
楚御压了继续的念头,不动声色地将手抽了出来,一面帮她合拢衣襟,一面问着,“何事?”
朝越言简意赅,“边关有军报。”
这五个字的意思就是,楚御这会儿留不下,得前去忙政务。
他不得不起身,“我叫青颂来帮你更衣。”
虞绾音叫住他,“青颂可以晚些进来……”
楚御看过去。
虞绾音避开他的视线,声音细若蚊蝇,“我先歇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