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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如此,卫听寒才对长云山多了一分关注。
“还没有弄到洛轻风和洛轻霜的画像?”
“回王爷,这长云门的人都奇怪的很,没人画画像,他们就那几个人,得找到什么时候啊。”
“洛轻霜——”卫听寒心中默念这个名字,颇具雪山之巅寒凉冰冷风味的名字从他嘴里念出,缱绻而又暧昧。
——
云音一觉睡醒发现身边坐了个人,她下意识往左侧摸东西。
“摸什么?”卫听寒话音一落,云音也愣了神。
是啊,她究竟在摸什么?床上除了被子就是人,会有什么呢?
“没什么。你怎么来了,政务处理完了?不是说睡在书房吗?”云音看了眼窗外的夜色。
月夜当空,该是午夜。
“咳——”卫听寒手里捏着一个小瓷瓶,耳尖泛着粉红,“处理的差不多了。孤是来给你送药的。”
“我又没病,喝什么药?”云音以为自己听错了,视线落在他的手上,更加疑惑。
什么药需要用这么小的瓶子装?
卫听寒没有应她,把屋里的蜡烛灭了,云音下意识把身子往里面挪了半寸。
这个灭蜡烛的场景怎么如此眼熟?
“你干嘛?昨天晚上我已经很累了,我警告你……”
“云音!”卫听寒的好脾气全部被她磨地没有,他吐出一口气,“孤没有那么不知羞耻。”
言外之意就是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什么不知羞耻?昨天晚上明明是你……呜呜……”
卫听寒眼见她就要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云音想要咬他,嘴却被捂得严严实实,挣扎半天只是弄了一摊口水在他的掌心。
卫听寒嫌弃地用帕子将掌心的口水擦掉,“不许再说了。”
“你一天天这不许那不许。”云音朝他翻了个白眼,伸手拿过被搁置在床头的小瓷瓶,看到上面的字后呆滞住。
“是你自己来?还是孤帮你?”卫听寒忽视她那一句控诉,凉凉地望着已经石化的云音。
“我没事!不需要涂药!”不论是自己来还是卫听寒帮她,她都不能接受。
卫听寒扯过她的衣服,“知道了,你想让孤帮你。”
“卫听寒!你放手!你……”
云音的双手被他一手钳住,箍到头顶,红唇被他堵住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令她感到羞愧的是他的另一只手指尖沾了白色的粉末,正在衣衫里探索,一点点将粉末沾上去。
“卫听寒!你太过分了!”
明明是他夜里存了心思折磨她,如今又在这里强迫她。
云音一生气将他猛地一踢,扑腾一声卫听寒就跌坐在地上。
他的外衫在挣扎之间已然褪去,如今独留一件中衣,跌落在地时被绊倒,露出了锁骨和胸前的肌肤。
发丝凌乱的男子胸前敞开,指尖还沾着不知名的粘腻液体和白色粉末,他的脚边则是争执间滚落在地的素白玉瓶。
云音将自己的衣衫拢好,没什么底气地瞪了他一眼,“谁……谁知道你力气这么小……”
卫听寒凉凉地看着她,想要盯出一个解释,谁知这人反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