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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系统的话,月侵衣才想起来那边扭打在一起的两人。
抬眼看去,发现两人都是毫不留情地想把对方往按在地上打,月侵衣赶忙凑过去要将他们扯开。
可是他拖着只崴伤了的脚踝站得太久了,才动一下就泛疼,步子落地时传来的疼痛让月侵衣一下子没站稳,直直地跪坐到地上去。
他口中溢出的痛呼让正在较量的两人都停了动作。
楚群灯先松了手,跑到月侵衣旁边把他扶了起来。
他将月侵衣撑在地上的那只手握着翻了个面,原先细嫩的掌心被蹭得破了皮,细小的血丝间杂在石子里。
刚才被齐琛咬脸的时候,月侵衣的睫毛就湿了大半,现在更是在不住涌出的泪水里浸湿了个遍。伍把凌溜肆依午铃五
原先他只知道手心里麻麻的,一时还没觉出有多疼,等他亲眼见着了手上的惨状,心里立即就开始生出疼意。
正准备拿近点吹吹,就看见楚群灯已经捧着他的手放到了嘴边。
他吹得轻,柔柔的风一段段地洒在了月侵衣的手掌上。
楚群灯吹的同时还分出神来安慰他,“吹吹就不疼了。”
像是什么神秘的咒语一样,月侵衣真没觉得有多疼了,眼睛里生理性的眼泪也憋回去些,只剩薄薄的一层在眼底缩着。
手掌捂着颧骨的齐琛在一旁看得牙酸,煞风景地开口道:“受伤了要赶紧消毒,吹什么吹。”
月侵衣转头看去,发现他脸上有几块青紫,看起来就是下了狠手打出来的。
正低头为他清理手掌里黏着的砂砾,楚群灯垂着那扇睫毛,动作轻柔得很,半点不像能对着别人下重手的人。
他脸上倒是干净,唯一破皮的地方是嘴角,但那是他刚才在月侵衣嘴里逞凶得太过了导致的。
齐琛注意到了月侵衣的目光,他索性挪开手,露出已经有些充血的伤口,“他刚才打的,突然冲出来打人总该给个说法吧?”
他紧盯着月侵衣,想在他脸上找出点动容,为他的伤口而生出的动容。
讨要说法的语句也是对着月侵衣的,打狗要看主人的,在他看来楚群灯只是一只连他都不如的狗,牵引绳在月侵衣手中攥着。
巧了,楚群灯也没把他当人,一样的当狗唤着。
“我以为是疯狗乱咬人,着急救人,没看清。”楚群灯说瞎话时眼睛一下也没眨,语气中毫无歉意,只是平淡地陈述一件事实。
齐琛脸色本就不好,听见他的话后脸色更是难看。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碰,虽是站得隔了些距离,却也是几步过去就能把拳头再砸到对方脸上。
月侵衣自然看得出他们气氛的不对劲,却不好开口。
他怕齐琛在楚群灯面前将江怜潮的事给捅了出来。
有些为难,他的目光在面前两人身上转了一圈也没想好怎么开口。
齐琛看出他神色中的不对劲,猜想到什么,他不打算再继续站在夜里吹冷风了,没有继续追究下去,主动替月侵衣省了说辞,“这件事就这样算了,我先走了。”
临走前又扔了句“你放心。”这才彻底了结今夜这场四人大戏。
上场的虽然只有三个,但认真算的话还是有四个的。
月侵衣听见齐琛的那句话还愣了一下,随后明白过来他说的是江怜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