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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铃声停了,叮叮的尾音在楼道间荡,月侵衣被人牵着慢慢往前走,没有一点着急回教室的意思,上课太无聊了,他根本不用听,听了也是白听。
裴砚慢着步子陪他晃,他也不着急回去听课,不用听,全都会了就不用听了。
手心里像捏着一团棉花,可以肆意搓揉。
他刚才是故意没牵着月侵衣避开那个椅子的,想看看小少爷是不是真的看不见,看那个反应不像是装的,小少爷演技拙劣,装不了这么自然。
想起刚才月侵衣叫他‘同学’,裴砚扯了扯嘴角,学着月侵衣的语调念了一遍,没发出声音。
厕所是有隔间的,裴砚牵着月侵衣上了隔间台阶后并没有出去,隔间不大,两个人站在里面,空间就显得逼仄起来。
月侵衣眨着那双没了焦距的眼睛迟迟没有动作,他在等裴砚出去。
裴砚被他眼尾那线微红挑住心神,小少爷哭起来很好看。
见月侵衣站着不动,他弯下身子想要帮他,手指才碰到就被月侵衣大力推开。
他的肩膀撞在门板上,隔间里灌满了沉闷声响。
听着就疼的磕碰声在月侵衣耳边震开,他瞪着眼睛侧头问:“你要干什么?”
肩膀上爬了阵阵麻意,裴砚语调没变,解释道:“你看不见,可能对不准,我怕你弄到自己脚上。”
他语气诚恳,但月侵衣却并不领情,满脑子都是这人竟然敢质疑他,他怎么可能连上厕所都对不准?
没了刚才的顾忌,月侵衣扯了裤子,带些骄纵道:“对准了没有?”
他好看的手指圈在自己嫩生生的物件上,因为害羞,上面添了几分粉意,玉白的手指不自在地抖着,透出一股色气。
裴砚喉头莫名紧了一瞬,明明看一眼就可以挪开眼了,却迟迟没有挪开目光。
他不说话,月侵衣心里没把握,还以为自己没对准,催他道:“说话呀。”
裴砚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声音发沉:“对准了。”
月侵衣没听出他的不对劲,脸上多了几分神采,他就知道。
回去后教室里的人都悄悄打量他们,裴砚脸上没什么伤,只有衣服上湿了一片。
是月侵衣故意蹭在他身上的。
未婚夫就坐他侧后面,月侵衣为了在他面前装乖,上课坐得端端正正的,但他听不懂,眼睛又看不见,什么时候闭了眼睛都知道,就那么挺着腰闭眼睡。
老师手里捏着课本,看到他明目张胆地睡觉连眼皮都没跳一下,只当没看见。
小少爷没趴着睡已经很给面子了。
裴砚放下笔抬头听课,眼睛却没看黑板,注意力不自觉落在余光里那个坐得笔直的人身上。
窗户边上起了点风,吹起了身上薄薄的校服,衣服上冰凉的水迹偶尔撞在他腰腹间的皮肤上,让他又想起了刚才月侵衣的手指在他身上乱蹭的感觉。
他忽然有点烦,手掌按在窗户框上把窗户关上了。
下课铃响,月侵衣再睁眼时头已经钻进了臂弯里,他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想起自己刚才好像在听课,脸上发热。
脸上的热度还没下来,他肚子就小声地响了一下,月侵衣中午没吃饭,下午上了两节课当然饿。
月侵衣抽屉里什么也没有,只能又将手伸向裴砚,手指在裴砚手臂上戳了戳,“我饿了。”
他语气自然,没有半点打扰别人的愧疚。
对方不理他,他就继续戳,手指不停,一下又一下,像是在发电报。
系统看着他这股缠人劲不禁有些欣慰地点了点头,确实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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