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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侵衣的唇相较他的来说很烫,是一种几乎能钻进人心里的温度,两人的呼吸碰着绕着,最后分撞在他们的皮肤上,分不清是谁的。
呼吸的温度在空中退却,抚上人脸时只有凉意,两人面上都是色彩浓重的,大片的瓷色和逐渐攀腾而上的绯色交织成一张青涩的网,扑洒在脸上的温凉呼吸灭不了心里的火,反而成了助燃物品。
窗户没关紧,屋外的风张扬着从缝中闯进来,卷着青灰窗帘高高扬起,色彩明亮的光趁机造访,摇晃着暖意撞在他们身上。
风先从裴砚身上游动而过,挟着他身上薄雪似的气息撩过月侵衣的眼皮,被雪子砸中般,月侵衣忍不住闭了眼,再睁开时裴砚已经已经后仰着逃开了这忽如其来的触碰。
他的手在床单上挪了几寸好撑着身体,却不小心正好覆在月侵衣的手背上,只一瞬间他就被火舌撩了似的将手掌拿开,大脑却没能加载过来,身体失衡地砸躺在床上。
侧过身,他想从床上重新撑着坐起来。
月侵衣还试探出他想要的反应,当然不可能让他爬起来。
他掰着裴砚的手臂,直接压在裴砚的身上,被身下因沉重呼吸而起伏不停的胸膛抵着,月侵衣把裴砚的手腕按在床单上,“不许动。”
他的手指连裴砚的手腕都抓不太拢,却将裴砚紧按得动弹不得。
裴砚被他按着,虽然仍旧因慌乱而不敢看月侵衣,却很听他的话,只一句话就停了所有挣扎,只有睫毛仍在不停地抖,在眼下青白的皮肤上抖落出几片形状不同的阴影。
他到底是在紧张还是在期待?
因为身高原因,月侵衣的下巴抵在他的胸膛上,他曲起膝盖想要向上爬些距离,不知道抵到哪里,裴砚猛地掀起眼帘看了他一眼。
月侵衣没注意,刚才裴砚的反应不够大,可能是他做的还不够。
他的手轻轻贴在裴砚脸旁,低着头又凑了上去,裴砚侧了脸,他只碰到了裴砚的唇角。
月侵衣强硬地把他的脸掰正,带些警告意味地威胁:“不许躲。”
裴砚一直在躲他,这的确很符合一个恐同直男的反应,但可能是有些怕他,裴砚只是躲,没有一点更过激的举动,他想看裴砚的底线在哪里。
想着,月侵衣的手指不安分地在裴砚耳垂上碰了碰,这里很红,比裴砚的脸红多了。
他抿起唇角,在脸侧描了个浅浅的涡,里面装着小小的恶意与戏弄,状似好心地提醒:“我要亲你啦。”
尾音刚落,他就低着细白的脖颈凑上去,他侧着脸和裴砚碰在一起。
因为过近的距离,打在两人脸上的呼吸还是烫的。
裴砚的手腕被月侵衣按着,目光轻轻停在他脸上薄薄的一片红上。
月侵衣被他表现出来的无害和慌乱迷惑住,脑袋里都是欺负人的兴奋,一丝抵触都没有。
因为能够完全掌控别人而生出的情绪将他的心都占满了,只想着让裴砚变得更加慌乱,哪怕是假的也没关系,因为他根本看不出来。
就像现在一样,他连裴砚目光中的表现极为明显的深意也没察觉到。
月侵衣在裴砚透着凉意的唇上碰了一下,随后轻蹭了好几下,他的唇珠在裴砚唇上碾着,深陷进去。
这是亲吻了,但这明显不够,月侵衣怕裴砚看出自己什么都不会,努力预想着下一步该做什么。
虽然他也不知道攀比这个有什么用,但他是争强好胜的笨蛋嘛,笨蛋做事还需要理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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