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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月侵衣故意不去看司岑,目光随意地落在才合上的大门。
司岑指腹按着他下巴上擦留的水液,一点点将其蹭去,见他撇嘴不愿意搭理自己的的样子,不禁加重了指间力道,阴阳怪气道:“你现在出去追还追得上。”
对面人的脸上还泛着酡红,被人吻得发肿的唇抿着,扯出不悦的弧度,下巴上白白的皮肤上只是被他蹭了两下就红了,听见自己的话后看过来的目光被情绪充斥,怒意明显。
月侵衣不知道司岑又在发什么疯,说着要谈谈,裴砚走了他又不谈了,站在这里说些奇怪的话。
他懒得在这里听对方发疯,后仰着躲开他的手,撞开他的肩膀就往门口去。
司岑没想到他真的要走,握着月侵衣的手臂将人扯住,“不许走。”
月侵衣丝毫不配合,手臂用力想甩开他,却被他拦腰扛起,直接摔在床上。
床很软,月侵衣整个人都陷进松软的被子里,被子的一角盖在他眼睛上,让他看不见司岑的动作。
身侧的被子下陷,他拨开眼前的遮挡,抬眼与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司岑对视,对方双膝跪在他腰侧,面色不善。
司岑语气很差,每一个字都透着戾气,“我让你追你就追,我让你不要再沾花惹草了你怎么不听?”
“我什么时候沾花惹草了?跟你说了那么多遍,都是江旭他逼我的,你没长耳朵吗?”
月侵衣以为他还是在说江旭的事,语气比他还不耐烦,明明昨晚都罚过了,到现在还是要扯,他昨晚哭那么多眼泪都是喂狗了。
司岑将他推自己的手抓着,逼问道:“那裴砚呢?”
月侵衣脸上的不耐烦顿住,这又跟裴砚有什么关系?怎么连他欺负个人司岑都要管,管得这么宽,他以后真要找十个八个男朋友,这人不是会气得把他直接咬死。
他突然没那么想和司岑结婚了,他的结婚对象应该是那种长得好看的,听话的,然后能主动帮他找十个八个的,司岑在里面就只占了个长得好看,一点也不听话,脾气还坏。
司岑还不知道月侵衣已经准备把他甩了,冷着脸问得更详细,“你和他在我床上乱搞的事你不准备解释一下吗?”
月侵衣细白的手腕被他紧抓着,上面很快就圈了几条淡色红痕,又挣脱不开,只能乖乖回答对方的问题,“我在欺负他啊,你没看见他眼睛红红的快要哭了吗?”
欺负裴砚?
司岑的怒意被身下人那张粉白漂亮的脸抑制着,发不出火又憋得难受,深吸了口气半天都呼不出来。
他从第一次见面就知道他未婚妻是个蠢货,脸有多漂亮,脑子就有多蠢,但他没想到对方真的能蠢到这个地步,都快被裴砚搂着腰亲傻了,还以为是自己在欺负别人。
要不是他突然来了,裴砚能直接趁着洛听晚晕着脑袋呼吸的时候直接进去。
他口的,还是在他床上。
司岑哽了好一会才终于呼出来气,期间月侵衣一直在他身下乱动,手扯不出来就扭着腰想蹭出来,校服下摆皱着上翻,露出一截又细又白的腰。
他不爱吃饭,身高倒是跟正常男高中生差不多,虽然比起司岑他们还差得远,这也就导致了他胳膊和腰都很细。
像是能轻易折断似的,司岑被他身上的白晃了眼,另一只手掌极其自然地按在上面。
他打篮球,手上茧子比较厚,摸的时候又不知分寸,粗糙的触感在月侵衣腰上激起一阵阵又疼又痒的浪。
又躲不开,手也被司岑抓着用不了。
司岑的手指在月侵衣柔软光滑的皮肤上一寸寸丈量,由一边慢慢摸到另一边。
月侵衣扭着腰想要躲他的手,抬腰时重重地撞上了他的茧子,身上一软,动作也维持不住,重新摔进了被子里。
见司岑的手还想从衣摆下往上钻,月侵衣没再硬气下去,眼睛里挤出几滴眼泪,声音都轻了不少,“我只是在欺负裴砚,我跟他没什么的。”
他又向司岑解释了一遍,翻来覆去也就这一个解释,因为他本来就说的是实话。
司岑的动作停了一瞬,随后更加坚定地钻了进去,按在月侵衣更为敏感的地方。
“那为什么要在我床上?
他隐约猜出些裴砚哄骗洛听晚的手段,这场逼问的性质也变了,比起听到洛听晚的回答,他更希望洛听晚回答不出来,那他欺负人也就显得正当合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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