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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母语气小心翼翼地讲完他和裴砚间意外被调换的经过后,月侵衣对上她略显担忧的目光,只觉得脑袋一片白,脸上表情都没来得及反应。
他呆愣着嗯了声,手脚脱力,默不作声地往楼上去。
楼下的人也都没说话,看向他背影的目光里是藏不住的忧色。
月侵衣肩膀抵在门板上,靠着身体惯性关上门,细白的手指一点点从把手上滑落,无力地垂在身侧。
在楼下时没来得及表现出来的情绪一次性全涌上来,挤着占着,在他面上拼凑出同一个表情。
等走到床边,他脸上已经挂满了眼泪。
月侵衣整个人砸进被子里,眼泪狠坠在浅蓝布料上,晕出深浅不一的水迹。
他还没想明白为什么会哭,眼泪就先下来了,索性顺着本能埋头闷在被子里哭。
洛母只将他和裴砚被抱错的事简单说一遍,见他情绪不太对劲,后面的话就都压下了。
他也就不知道这件事后续会怎么处理,会被抛弃的猜测在脑海里不停闪动,惶恐和无措拽扯着他的情绪,神经末端被细小的刺挑动着。
门口的敲门声穿透被子闯进他思绪里,一声接一声,有规律地响。
他牵起被角擦眼泪的动作被打断,烦躁地没出声,想等对方离开。
听到裴砚出声后,他才抬起头来,勉强收着哭音朝门口喊了声滚。
门口的人敛下表情,松开曲起的手指,周身没有一点找回身份该有的喜悦,他不想的,却无法忍受洛听晚会跟司岑结婚。
洛迟年这边知道得很快,晚上都没到他就到了洛家门口。
听到洛听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个下午都没出来时,他不可避免地皱起眉。
抬脚就往楼上去,走到门口时他静静地听了会,里面没什么声音,想到某种可能,他心脏一紧,推门闯了进去。
被子一角垂落在地,床中央则鼓起一团。
里面的人把自己整个蒙在被子里,只有几缕发丝搭在外面。
被子被掀开一点,里面的人应该是哭得睡着了,白白的脸上在被子里被捂得抹了一层胭脂粉,发肿的眼皮微微泛红,乌浓的眼睫一簇簇地聚出湿意,安静地伏在眼下皮肤上。
估计是哭了很久,还拿被子擦眼泪了,洛迟年手下捏着的被子发润,有几片还能碾出水迹来。
他轻着动作擦去了对方脸上残留着的一点水迹,指腹上的湿润在空气中散去,只留下冷意。
后面的时间他就一直坐在月侵衣床边,什么事也没做,就是帮人把总是踢乱的被角扯好。
窗外的光一点点散去,整个房间沉寂在昏暗里,他的目光在黯淡的光线里轻滑过月侵衣的轮廓。
洛迟年其实很久没有见过他了,自从那次醉酒后,酒后做的事情都不是意识不清醒的随性产物,而是他一直都很想做但没敢做的。
当然他清醒的时候还是不敢,所以仍旧是一直逃避,减少见面的次数,只看看照片就够了。
其实是不够。
他也不知道这股情绪怎么会来得这么突然,他知道洛听晚只是个带些骄纵的小少爷,脾气够坏,却也很会装乖,人前人后两幅面孔,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地想去靠近。
好像本来就该这样。
但按他们之前的关系来看,他心底那点隐秘最好永远都不要摊开,是同性也就算了,偏偏他们还有血缘关系。
无形的压力按下他才萌芽的念想,为避免深陷,他只能远离和逃避。
在刚得知洛家这边消息时,洛迟年除了担心,不可避免地存了一丝侥幸,他也是一个人,会有自己的贪心和私欲,无需过多思考,他就已经想好了要做的,趁着少年深受打击,把人哄到自己身边,不管洛家怎么处理,反正他不会扔下洛听晚。
这其实就是趁人之危,但他本来也不是一个完全意义上的好人。
耳边有节奏的微小呼吸顿住,他低头对上月侵衣目光,大片灰暗色调中,他依旧看清了对方眼中的惧意。
撞见鬼一般噤声暗自打量他。
洛迟年出声安抚:“是我。”
月侵衣刚醒,脑袋还不清醒就看见床边坐了个人影,听见对方声音蹙眉问道:“裴砚?”
也不怪他,裴砚和洛迟年的声音确实相似,只不过洛迟年的声音更沉,而裴砚的声音则是清凌凌地带些青涩。
洛迟年没反驳,起身开灯。
他开灯时提前说了声,月侵衣及时捂住了眼睛,等眼睛适应光亮后才一点点挪开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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