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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给人清洗的过程中,洛迟年又挨了几巴掌,脸侧也多了个浅得几乎看不见的牙印,除了把人弄得满脸口水外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床单都是水了,他一个人不好换,干脆抱着月侵衣又换了个房间,怀里的人不爱分,手臂几次都从毯子里滑落,直接暴露在空气里。
手臂上的斑驳星点般散着,洛迟年还是当了回人,那印子已经算浅了,浅淡粉色落在地上动弹不得的人眼中却异常刺眼。
明明刚才已经听了半夜,里面做了什么他也清楚,但亲眼看见又是另外一回事。
与此同时他也害怕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被月侵衣看见。
他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月侵衣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根本不知道地下还有另一双眼睛正在看着自己。
把怀里人轻放入被子后,洛迟年还没什么睡意,他身上每一处神经都仍处于一种极为兴奋的状态。
老处男开荤这样也算正常。
他身上只穿了条裤子,上半身像猫抓板一样,划出了深深浅浅的细痕,都是他自作自受,痕迹的数量显示的是时间,痕迹的深浅则在陈说力度,但也不太准确,因为到了后面,猫都没劲了,从装可怜变成了真可怜,只会呜咽着掉眼泪。
哭得可怜的同时也漂亮得不像话,秾丽眉眼都被水色沾染,像一支被雨水浇透的花枝,细碎水珠在被染红的眼尾滚动,颤颤巍巍的。
但在这种情境下,示弱是很难达到目的的,反而极易激起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存在的劣根性。
今晚就是个典型的例子,洛迟年被他哭得心软了又硬起来,最后吃了他好多眼泪。
月侵衣哭得思绪昏昏沉沉的也没忘记耍小心机,骗着洛迟年给他喂水时,可怜巴巴地说抵在里面太酸了喝不下去水,等洛迟年出来后马上翻脸往床下去。
不过他高估自己的体力了,膝盖跪在床单上才挪了几步距离就被洛迟年按住。
他手指紧扯着床单,不肯乖乖回去,洛迟年怕强掰手指伤到他,便顺了他的意,就着这个动作继续喂水前的事。
洛迟年靠坐在床头平复难以抑制的情绪起伏,忽的想起门外还有人,他轻着动作走出房门,想去看看裴砚的情况。
躺在地上的人姿势没有一点变动,估计也是没力气再动了,裴砚闭着眼,呼出气息微弱,身前的起伏几乎看不见,像死了一样。
洛迟年安排人时有让他们注意分寸,所以并不担心人突然死了。
他踢了踢裴砚的手腕,声音透着点哑意,“和你嫂子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裴砚没睁开眼,挂着伤的脸偏向另一侧,扯着每个字都会刮出痛意的喉咙道:“他没和你说吗?”
他喉咙上有道被掐捏出来的指痕,被外力损伤过的声带呼吸间都像是在被砂砾蹭磨。
话语间似乎连标点都满是嘲弄,只把洛迟年看作个不得宠爱的废物,摆着丈夫的架子,却连句真话都得不到。
洛迟年换了个问题,“你们做过几次?”
只听这话裴砚就知道洛迟年肯定什么都没从月侵衣口中问出来,他这次没再反问,在洛迟年耐心快耗尽前开口答道:“四五次。”
答案模棱两可,听起来像是太多次了所以记得不算清楚,到底是四次还是五次已经不重要了。
原本洛迟年给自己打过预防针,但听见他亲口承认时依旧没能平静地对待。
眼中情绪变动几息,洛迟年目光落在虎口处的牙印上,努力分散自己注意力。
最后他没做出什么事,也不继续纠结之前的事,只淡声警告道:“你要是还想好好待在洛家,以后就别再来了,如果还有下一次的话,就不会再像这次一样这么简单就算了。”
他说完就转身离开,没管裴砚的反应。
在他的脚步渐渐远去后,裴砚才掀开眼皮,盯着惨白的天花板扯了扯破损的嘴角。
洛迟年把裴砚当成个插足的小三,其实在裴砚眼中他也同样坐在小三的位置上。
当时他都想好了把司洛两家婚约退掉后该怎么哄着月侵衣喜欢上自己,却没想到半路跳出了个洛迟年。
他僵硬的手指动了两下,似乎想要站起来,只用了一点力气,身上各处就涌出细碎的疼痛,强行站起来估计两三秒就会重新重重跌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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