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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一直到离开的时候月侵衣都没见到商行舟,见他对着空出来的座位发呆,商行川语意不明道:“可能是没脸见人吧。”
月侵衣还以为商行舟是因为自己的举动而愧疚,在闻到商行川身上漫着淡淡的碘酒味时,他心一跳,记起商行川踢的那一脚,忽的想到另一种可能。
一天下来虽然也没做什么,月侵衣却还是有点累,上车后就轻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衣物蹭动带起摩挲声作响,身旁人冷不丁靠近的动作让他骤然睁开眼。
对上他警惕的目光,商行川动作停滞瞬间,成锋的眉尾上挑,眼中颇具兴味,“这么害怕我?”
安全带入扣声在两人之间响起,明白自己误会了,月侵衣错开他的视线,沉默一会才开口:“没有。”
他声音清凌凌的,听得人心痒,商行川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声,抬手揉了揉耳垂。
“如果不害怕的话,那你亲我一下。”
在他的刻意下,两人靠得很近,月侵衣偏过头不看他,脖颈间线条流畅优美,在乌浓发丝中半遮半掩,商行川只略微低下头就能埋进他松软的发间。
温热的呼吸穿梭在丝丝缕缕间,姿态微弱地撞在月侵衣皮肤上,他回过头想将对方推开,蓦然被拉近的距离里,商行川那双眼睛清楚地印着他的神情,却分毫不退。
月侵衣忍不住后仰,不明所以地问:“害怕你和亲你有什么关系吗?”
“是没什么关系,”商行川视线落在他眼下,短暂抽身离开后拿着装了两人结婚本的匣子出来,在他面前晃了一眼后再度合上,语气从容:“那你作为配偶亲我一下可以吗?”
月侵衣露了个温和的笑,语气含带一丝不解:“为什么不是你来亲我?”
他喜欢被动,被动地选择性接受。
商行川了然,没开口说话,手掌捧住月侵衣的下巴低下头。
他知道自己月侵衣身上揉两下就会红,所以指腹下的力道几乎没有,但他控制不住唇上动作。
没什么前奏就径直闯入,Alpha天生就擅长的掠夺性在他动作里展露无遗。
任何一点躲避的举动都会引来变本加厉的侵占,月侵衣只躲了两下就放弃了挣扎,任由对方肆意索取,对于刚落入他陷阱里的猎物他总宽容些。
他的纵容没有换来商行川的退让,反而让骤雨愈演愈烈,Alpha的动物性就是不管不顾地得寸进尺,商行川的手掌扶在月侵衣肩侧,堪称强硬地将人抵在椅背上,无视了月侵衣急促的呼吸。
这越过了月侵衣原先定好的那条界线,他手指向上摸索,柔软的指腹按在对方的滚动不止的喉结上。
轻微窒息感缓慢攀爬上因掠夺而极度兴奋的大脑,商行川有些意外,转瞬却又觉得合理,警惕危险的神经不停跳动,他却没有任何反击的动作,在愈加稀薄的空气里溺在吻中。
月侵衣先松的手,对方比他疯得多,命也不要一样。
他垂下浓密眼睫,不去看对方那双越来越亮的眼睛。
到后面他大脑发晕,连商行川什么时候松开都不知道,他偏头靠倒在商行川肩侧,身前不住起伏着,连呼吸都分不清了,一切都只凭着本能。
他耳边碎发曲折起来蜷在商行川颈侧,随着他的呼吸而左右蹭动。
商行川是很能忍得住痛和痒的人,在这里却行不通。
他将人从自己怀里扶起来,看着月侵衣眼睫一簇簇被打湿,在皮肤上投下一抹脆弱的阴影,飞快跃动的心脏里灌满了奇异的满足感。
月侵衣勉强恢复了一点力气就直接将他推开,半垂下眼皮重新靠回座椅上,微喘间语气依旧地喊了声:“商先生。”
语调和平常一样,但商行川听得出其中细微差别,虽然不喜欢他直接划清界限的冷淡,却依旧坐直了身体,摆出认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