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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姝深知田老七绝不会没事找茬,可眼瞅着老杜捧着茶杯老神在在的纳凉,已经揭了绷带的石头靠坐大树上似乎是在闭目养神,总觉哪里怪怪的柳云姝跟柳大力使了个眼色。
“哥,你先把草药拎回去,我等下回去就处理。”
“哦哦,那我先回去了。”柳大力呐呐的点头,一手一个拎着沉重的背篓,脚步飞快。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身了的石头飞奔过来给他搭把手。
鞠了捧水洗了把脸,终于清爽了点儿的柳云姝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瓢清凉的井水,整个人终于恢复了精气神儿。
柳云姝直觉搁大树下悠然品茗的两俩人神色不对劲儿,瞧着也没旁人在跟前,悄然眯起了眼睛。
“田爷爷,你们干嘛这么紧张,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还是怎么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紧张了?”田老七一听她这词就火大,要不是舍不得他手里这套磨砂茶杯,他早拿茶杯敲她了。
“哦哦。”挪了个板凳坐他跟前,柳云姝瞧着他跟个河豚似的气鼓鼓的,眼睛滴溜溜一转,嘴角微微勾起,“那要不明天,明天一起上山成不?我哥人比较笨,我跟他说要带几个布袋,结果他愣是一个都没带,害我瞪眼瞅着老多的草药,就是没地儿放,明儿个指定还得再去一趟。”
“明天都不赶趟了。”田老七喟叹着摇头,“这要不是为了等着见你一面再走,老杜早坐车走人了都。”
“……”柳云姝这才注意到老杜脚步还搁了个军用的帆布包,该是田老七给他装了什么宝贝,鼓鼓囊囊的。
老杜搁下手里的茶杯,撑了一把石桌站起身。
“云姝丫头啊,有点儿事我得仔细给你交代一下……”
柳云姝脑袋还有点儿晕乎,她没想到老杜居然郑重其事的把杨振彪交代给了她,急色匆匆的就上车走人了,就连额头上的伤口才结痂的石头都跟着不见了。
“咦?是杜教授的车吗?怎么就走了?”
宿醉后一直迷迷糊糊到这会儿才爬起来的胡东明跑得气喘吁吁,眼瞅着军绿色的吉普车绝尘而去,隐隐作痛的脑袋不禁更疼了。
“……是不是咱们哪里招待不周了?”
柳云姝拍了拍胡东明的肩膀,含糊其辞的说,“哪有的事儿,许是人家有急事,要不然也不会有专车来接人。”
“哎,真是可惜了,我还有好些个专业问题没有问……”胡东明懊悔的直锤胸口。
柳云姝好心的给他使眼色。
胡东明这也才注意到师父阴沉的脸色,狂汗不已的直挠头,这下可算是把师父给彻底得罪了。
简单的吃过稀粥和窝头的晚饭,柳云姝正和她妈忙着处理采回来的草药,突然听到在院子里忙活劈柴的柳大力跟什么人打招呼。
柳云姝突然心口一紧,捏着手里的草药就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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