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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昨晚的痛已经足够痛苦了,她不会多想,也不敢多想。
“知道就好,”黎婉音说,“去楼上把床单拿下来,我要检查。”
“检查什么?”林疏一时有些没懂。
黎婉音却以为她是害怕了,故意在隱瞒,鄙夷地看著她:“怎么说砚深也是我们顾家唯一的孩子,有些事情,不得不小心点。要是不注意,一不小心遇上个不乾不净的女人,那他不就亏大了?”
意识到她指的是什么后,林疏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这种私密的事情被別人在公眾场合提起,她觉得难堪极了。
指甲狠狠攥著,掌心一片青白。
见她这样,黎婉音还以为自己猜对了,立马像是发现了能置她於死地的把柄,大声喊来了童妈:“童妈,她不去,你去!为了砚深和顾家著想,今天这个床单我必须要看到!砚深不能和欺骗她的女人在一起,我们顾家也容不得心机深重的女人!”
童妈有点为难:“夫人,那个床单,我已经放洗衣机里了。”
“放了就再拿出来!”黎婉音呵斥她,“怎么,现在我说话已经不好使了吗?”
童妈不敢和她作对,转身老老实实去了洗衣房,只不过在路过林疏时微嘆了一口气,朝她投去了同情的一眼。
很快,童妈就拿了床单回来,黎婉音立马一把夺去。她原本是信心满满,就打算拿床单当证据,狠狠骂林疏一顿,最好能把她赶走。可当她看到床单时,却忍不住皱了眉。
因为此时床单的正中间,正好有一块红色的血跡。
“童妈,你確定是这个床单吗?”
“我確定,这个床单就是我从砚深他们床上拿下来的。”
黎婉音还是不死心:“没有被换过吗?”
“没有的,”童妈有点怕她,“夫人您知道的,我是不敢做这种事的。”
到此,黎婉音没什么说的了,只是她脸色很难看,一把將床单扔在了地上,恶狠狠瞪著林疏:“今天算你走运。”
走运吗?林疏却並不觉得。
虽然事实证明了她的清白,但却是以这种隱私被扒光的方式,她觉得屈辱极了。
“您就算是侮辱我,也不该用这种方式。”
黎婉音不屑地看著她:“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说罢,她四下瞅了瞅,径直端起桌上的热茶,猛地朝林疏泼了过来。林疏伸手去挡,手背立马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这是教育你和长辈说话没大没小的。”说罢,黎婉音剜了她一眼,大摇大摆地踩著高跟鞋离开了。
黎婉音离开后,童妈忙回房拿了药膏过来,一边帮林疏擦,一边忍不住开口:“哎,挺好的一个孩子,怎么老是遇上这些。”
林疏朝她笑了笑:“没事。”
和心里的痛比起来,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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