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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让是花猫。”
沈让脸上的颜料本来是一大块的,因为他擦眼泪,颜料被他擦成线条一样。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江花狗。”
颜料一块一块的,不是狗是什么。
管家站在门口看着又哭又笑的两人在犹豫要不要打电话叫医生。
“去洗澡吧,怪难受的。”
身上颜料少的地方也开始干枯,衣服都黏在身上了。
“好,去游泳池,我们把水染成黑色。”
江澜挑了挑眉,拉着他就往楼上游泳池跑。
渣了四个男人被强制爱二十五
江澜衣服都没脱直接跳进游泳池里,一下子溅起了巨大的水花。
他一边举着受伤的手一边挑衅道:“下来啊,你不会不敢下来吧!?”
“谁说我不敢!?”
他只是在思考要脱衣服下去还是穿着衣服,最后在江澜不停地挑衅下,他脱掉上衣跳了下去。
沈让故意往他身边跳,水花溅的江澜满脸都是水。
“好你个沈让让,看我怎么攻击你!”
江澜单手捧着水往他脸上泼,沈让一边嘲笑他,一边用双手捧着水泼他。
两人你追我挡,玩的不亦乐乎。
最后玩累的两个人靠在泳池边休息。
“你这个手不赶紧重新包扎一下吗?”
江澜那只受伤的手外面包扎的纱布此刻正湿嗒嗒的滴着水。
“没事,死不了。”
他摆了摆手无所谓道。
沈让没说话,静静地看他。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放心我说不会死就是不会死的。”
江澜怕他多想,他举起包着纱布的手发誓,那样子别提有多滑稽了。
“那还差不多。”
活着多好,别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