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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打得兴起,忽听华服少年喊:“停手!你若再不停手,我就要对她不客气了!”
宋止戈转头,看见家丁將王嫂子挟持住了,只得停下手来。
他勉强將满腔的怒火压住,问:“你要如何才能把她放了?”
“要如何?”
少年將一条腿抬起放在大石上:“我要你像狗一样,从我的胯下钻过去,然后汪汪叫几声,再被我的家丁们打一顿。”
宋止戈深吸气再深吸气:“这位兄台,敢问你父亲是哪位?我是寧远侯府的公子,没准我们的父亲是认识的,就当给我个面子好了,我让你打十拳,你就放了她,如何?”
他原不想把自己的身份透露出来的。
谁知那少年听了这话,哈哈大笑起来。
他上下打量著宋止戈:“侯府公子?就这穿著破袄的邋遢样子?你就算说大话,也得说点可信的吧!”
宋止戈咬牙不语。
他早该想到的,之前在窑场没人信他的身份,现在在这乡野间,他们依然不会信。
他有点后悔报出了自己的家门,感觉自己在侮辱“镇远侯府”这四个字。
“钻不钻?”少年抖著腿问,“这是本少爷给你这卑贱之人的唯一机会了,別敬酒不吃吃罚酒!”
宋止戈看了眼王嫂子。
王嫂子是救了他的人,是为了他这个素不相识的人甘愿拿出仅有的最好东西的人,他是断然不能让她受到侮辱的。
“我若钻了,你们就不为难她了是吗?”他再確认一遍。
“那是自然。”
“好,我钻!”
他跪下来,爬行到少年的面前,缓缓弯腰,钻到他胯下的时候,突然感觉有热乎乎的水流下,一抬头,看见那少年竟然解开裤带在朝他撒尿。
他正要奋起反抗,却听见王嫂子的惊呼。
转头,瞧见王嫂子被家丁给摸了几把。
“识相的,就继续。”少年在他的上方说话,声音像恶魔。
暗处的密林里,有人忍不住了:“小姐!”
“等会,再瞧瞧。”
“您不能真的让少爷忍受那样的侮辱吧?”
“韩信能受胯下之辱,他如何受不得?”宋念戎冷声道,看著不远处的一切,“若有更过份的,再出手不迟。”
这厢里,宋止戈咬了牙,低头看著地面,淋著热乎乎的尿液继续往前爬。
他的心中燃烧著一团火,但却又不得不为了保护別人,將这火生生压下。
爬过去后,身上的衣服湿了大半,还未站起身,家丁们就围过来对著他拳打脚踢起来。
宋止戈投鼠忌器不敢还手,只得用胳膊抱著头部,任由他们踢打。
疼痛包裹了他的全身,他浑然不觉,內心深处有种幻灭。
原来,自己的能力还不够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原来,自己离了镇远侯府什么都不是!
原来,有些“高贵”的人才最卑贱,而他认为的卑贱的人,却是最善良美好的!
这一刻,他忽然深刻地理解了宋念戎说过的那句话:“人的贵贱不在於身份,在於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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