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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妈妈连忙安抚:“应该不是,当时奴婢就在院外,虽然没听个全乎,但也听到夫人提起四年前的事情,说伯爷和谢家一直嫌弃她,觉得她不堪嫁进府里,说她自觉无力当这个伯夫人,让伯爷给她一封和离书。”
“夫人应当是觉得受了委屈,一时气性。”
谢老夫人那狂跳的心这才稍稍平缓下来,眼里慌乱散去了些。
是了。
沈霜月要是知道当年的事情,知道她是怎么嫁进庆安伯府的,她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她不闹得天翻地覆人才怪,又怎么可能只是跟谢家要一封和离书。
是她自己嚇自己了。
“老夫人,夫人虽然不知道真相,可有些事情未必能瞒得住一辈子。”
岑妈妈小声说道:“若夫人还跟从前一样也就算了,可如今她脾性大变。”
“之前咱们一直用著先夫人的死拿捏著她,让她名声有恙,和沈家离心,再加上她对小公子有愧,对伯爷和府中亦是,所以这才愿意处处忍让著。”
“可是自从孙家那事之后,奴婢眼瞧著她是不愿意再忍了,要是连恩情和愧疚都压不住她,就算夫人不知道当年真相,她也未必肯再和从前一样,全心全意对伯爷和小公子他们。”
“这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夫人嫁进来之前可不什么温顺性子,这次是气急了要和离书,可如果再这么下去,万一她真破罐子破摔翻了脸,那沈家那边的事……”
谢老夫人呼吸都沉了几分,她想起这段时间府里的事情,想起沈霜月对他们態度的改变。
往日那般温顺的人,突然像说长了刺,见谁都要扎上一扎。
她不在意伯夫人的位置,不在意府中中馈,不顾外间名声,甚至连往日最疼爱的谢翀意都没了耐心,动輒打骂。
谢老夫人不由生出些危机来:“你说的对,淮知还不能离了沈家。”
別说太后交代的事情没完成,就是沈家对谢家的助力也不能轻易丟了。
沈家对沈霜月的確厌恶,可她到底是沈家嫡女,只要她还在伯府,只要她还占著伯夫人的位置,让世人记得谢家是因两家情谊“被迫”迎娶声名狼藉的沈霜月,那沈家对他们的那份愧疚之心就会一直在。
“是我糊涂了。”
谢老夫人很快就平静了下来,“我跟她计较什么,她不过是在孙家的事上占了理,可这两分理还能让她拿乔一辈子不成,之前淮知说的对,是该让他儘快和沈氏圆房。”
沈霜月是女人,入府四年不得夫君宠爱,自然会不甘心。
只要让她和谢淮知圆了房,让她以为將来有了盼头,以为自己说不定能有个孩子,那她就算有再大的怨气总能消解。
到时候她身为淮知的母亲再稍稍示好几分,加上她身上还背著沈婉仪一条命,她就不信沈霜月还能不全心全意对谢家。
只要她认了她儿媳的身份,她早晚能拿捏住她。
岑妈妈说道:“您这么想就对了,只可惜伯爷和夫人刚起了爭执,夫人还闹著说要和离,这圆房的事儿怕是又得拖了…”
“不行。”
谢老夫人沉声道:“这事情不能拖。”
她既然起了这念头,就觉得这事宜早不宜迟,要不然沈霜月一直犟著不肯管府里的事情,又缩在那霜序院里,那太后交代的沈家那事什么时候才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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