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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此。
“先祖就是陛下,陛下就是先祖。”郑裕继续道。
郑秧,郑秧。
季稻终于明白为什么那灵牌上写着郑秧。
她明明是一只鬼,没有身体的鬼,但偏偏此刻却觉得嗓子发干发涩,她明明是一只鬼,没有心的鬼,但偏偏此时心跳骤停。
这截木头产自黄泉与人间相接处,一面沐浴最恐怕的黑暗,一面沐浴最温暖的阳光,所以它的名字叫阴阳木,季稻那把白纸伞的伞骨就是由阴阳木制成的,所以可以遮蔽太阳,保护她脆弱的身体。
而这么大一截木头,已经足够制成一具水火不侵的躯体。
可她不敢想,到底他怎么能得到阴阳木的,变成鬼进入人间会被阳光灼伤,变成人进入黄泉会被厉鬼缠身,一不小心便是永世不得翻身。
季稻咬着唇,脸色变得很白很白。
季稻忍不住问:“他最后娶亲了吗?”
郑裕回道:“先祖从旁系过继了祖父,一生未娶。”
季稻望着阴阳木,她无心却无法忽视胸处的酸苦。
她看向郑裕:“灵牌能送我吗?”
郑裕摇头:“姑娘,先祖说您该往前走了。”
季稻离开郑家时近乎浑浑噩噩。
她抱着木头,望着郑府大门感觉自己仿佛失去了全身力气。
郑秧,郑秧。
她细细咀嚼着这个陌生的名字,口中却觉得苦涩不堪。
为什么要叫郑秧呢,做自己不好吗?
也许季稻知道,也许季稻只是不愿意去面对罢了。
傍晚入夜,季稻踽踽独行,身影萧瑟。
断桥之上,一道颀长的身影迎风而立,他青丝束起,随微风吹拂,便与桥旁的柳树枝条相映摇曳。
平静的流水映出他眉目清冷,清冷的月光穿过他孤凉的背影洒落人间,在湖上泛起涟漪,将他清艳的面容微微扭曲,特别是他那双沉如桃花潭水的眼眸。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紧握在阑干之上,可见他此刻不美的心情。
“主子,季姑娘多半是跑了。”
“什么艳女都是骗咱们的吧!”
长墨的话犹在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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