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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发出“啧”的一声,带着点不耐烦。
拳头并没有如预料中的落下来。
等他慢慢睁开眼,发现面前的光头像见鬼一般瞪大了双眼。
周羚的小臂从后面紧紧勒住他的喉咙,左手执着一把匕首,直指他跳动的颈动脉。
“把他放了。”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说这句话,但语气和刚才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压迫性极强。
光头莫名其妙,破口大骂:“你神经病啊,多管闲事?你又不认识他!”
“他太吵了。”周羚比光头高出不少,控制住他就像捉住一只鸡仔一样轻松,“回头他有什么三长两短,别人要说是我干的。我不想惹麻烦。”
光头的眼珠斜在一边,余光死死落在刀尖上,连口水都不敢咽,战战兢兢地说:“那你先把刀收了,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不太好说。”周羚提了一下嘴角,“我被打了一整场,嘴疼。”
“好好好……”光头发现跟疯子没办法讨价还价,讨饶地摆摆手,“我他妈走还不行吗?!”
匕首不知怎么在周羚手心翻了个花,他用刀背敲了一下光头的颈侧,从背后扔垃圾一般将人推开了。
冰冷的触感转瞬即逝,光头肝胆俱裂,捂着自己的脖颈,反反复复检查掌心,发现并没有血流出来,这才带着人慌不择路地跑远。
脚步声很快消失在小巷尽头,周羚利落地插刀入鞘,揣回口袋,又扔过来一道抛物线。
宋明栖下意识伸手一接,竟然是自己刚刚不知所踪的车钥匙。不过手感湿乎乎的,可能是沾了泥巴,他嫌恶地皱起眉,改成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捏着圆环的边缘。
“谢……”
周羚没耐心听,早就大步向前走去,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这明显是一种轻视,但好在宋明栖只想要真相,并不在意尊严。他立刻拔腿追了上去,就连对方身上那种令人反胃的血腥气他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宋明栖又紧了几步,才得以和周羚并肩:“谢谢。”
这句话说得有几分“纡尊降贵”,令周羚有些意外,因此他在今天第一次正视了这个人——
一侧眼镜腿歪七扭八,白衬衣脏兮兮的,衬衣下摆也挣出来一半,挂在皮带外面,皮鞋上的泥泞更不必说,丝毫不见平日的精致体面,高高在上。
周羚的心情莫名其妙好了点,表情也有所放松。
“你为什么在这?”
宋明栖短暂沉默,迅速判断了一下如果回答自己只是恰好路过,对方会不会相信。
答案是不会。
“我跟着你来的。”宋明栖干脆坦白。
周羚皱眉看他,在等他的解释。
“嗯……”他模棱两可地说,“我对你很感兴趣。”
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实话。
周羚嘲讽似地笑了下,但似乎牵扯脸上的伤口,立刻又不笑了:“哪种感兴趣?”
宋明栖没想好,他选择把问题抛回去:“你说呢?”
这个书呆子好像并不知道自己此时这幅模样看起来很好欺负,因此说出的话显得轻佻。
周羚这回很深地看了他一眼,脑子里又开始闪回那封信,觉得宋明栖这幅看起来易碎的身体,似乎非常喜欢追逐与他并不匹配的危险并且强大的对象。
如果把他的脑袋踩在脚下呢,他也会甘之如饴吗?
“刚刚袁哥有句话说的挺对。”
“什么话?”
周羚看着他慢慢地说:“你是有点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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