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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完全宕机了。
空白了两秒后才想起来用手掌推开对方的下巴,应该是下巴,总之是面孔的某个地方,坚硬硌手。他听到自己发出了颤抖的声音。
“周羚?”
话音落后,所有的动作都静止了下来,整个房间变成一个空旷的风洞,每一下呼吸都像震耳欲聋的啸叫。
他紧紧盯着对方所在的方向。
希望对方能说点什么,比如莫名其妙地问什么周羚,谁是周羚,为什么要喊别人的名字。但是对方迟迟没有答话,沉默得令人心惊,他只能更用力地突破黑暗,试图将身上这个高大的轮廓看得更清楚一些。
片刻后,宋明栖猛地撑起身,伸长手臂去够床头灯的开关。
轻而易举、没有遭遇任何阻拦。
啪嗒一声。
灯亮了。
这个轮廓瞬间被具体的五官填满,宋明栖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眼睛里还充满了未散的欲望,嘴唇泛着深红和潮湿,刚刚令他流连忘返的肌肉,垒块分明地从扯乱的T恤下露出来,头发也在亲吻中被揉得很乱。那枚金属拨片悬在衣领外面,愚蠢又荒诞地晃动着,让宋明栖产生这不过是一个梦境的错觉。
他想象过很多次和周羚在这样的场景下对峙,他有过完备的计划,计划里应该有电击器、安眠药,甚至有定时发送的报警短信,可当这个场景现在真的发生的时候,宋明栖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做任何准备。因为他根本不是来见周羚的。
宋明栖的脑子里一团乱麻。
为什么周羚会知道他和陌生读者的邀约,还是周羚本身就是陌生读者,可是这个读者的言谈之间语气丰富,会画表情包,性格阳光开朗,和死水一般的周羚完全是不同的人。
可不论怎么翻来覆去地推理,不管验证几遍,都指向同一个结论——
他被骗了。
他感觉周羚好像诡异地笑了一下,宋明栖汗毛倒竖,猛得朝人的裆部踹去,可送出去的脚腕被干净利落地夺过,直接一把将他拖到了床下,背部咚得一声重重砸到了地板上。
宋明栖拼命挣扎,但周羚像是完全没有受到影响,毫不费力的拖动他走了几步,在他的脑袋撞到桌脚前,又钳着他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
“周羚!!”
在这种绝对的力量面前,宋明栖陷入了极为糟糕又恐慌的情绪里,他仿佛回到了6岁,在黑暗的货车里歇斯底里,死死扒住手边的任何东西,抵抗将他拖出去的力量。
周羚也懒得浪费时间,蹲身抓住宋明栖的腰将人往肩上一杠。
海拔可怖地升高了,宋明栖面孔朝下,胃部被周羚坚硬的肩膀硌得生疼,双脚完全脱离了地面,任何大幅度的晃动都随时可能摔下来,以致他不得不停止了激烈的反抗。
在他成年以来大概还没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刻,就像一个麻袋一样被人掂来抛去。
操。
他好像说脏话了。
但这一点也不重要了,倒悬的视角里,他被带进一扇小门,掼到淋浴间的墙壁上,混乱中瓷砖磕到了他的镜架和额头,发出零零碎碎的钝响。他喉咙很堵,呼吸不上来,空气里有一股硫酸燃烧后的酸臭味,让他只想立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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