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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跟我一起洗?”
宋明栖觉得肠子都悔青了,他原本想趁着自己一个人在淋浴间,看看有没有办法找到换气的小窗逃走,或者制造一场漏水引起楼下客人的注意。现在没找到机会逃跑就算了,还要在绑架犯的监视下脱光了洗澡。早知道就不吃那么多肠粉了,还难吃。
“里面有浴帘。”周羚面无表情地抬起手腕扯了他一把,带得他向前踉跄,“不洗就算了,以后都没得洗。”
一天不洗澡已经是宋明栖能够忍受的极限,此时只能不情不愿地跟着他走进浴室,打算观察一下环境,再寻找寻找机会。
昨天晚上没有看得太清楚,今天白天加上开了灯,四面已经有些变色的白瓷砖一览无余,墙角略略泛黄,排水口也不干净。宋明栖感觉实在没办法接受光脚站在上面,穿旅馆的拖鞋也很膈应。
周羚看了他一会,又带着他走回到桌边,从挎包里掏出一个塑料袋。
宋明栖终于知道这个包为什么这么鼓了,简直跟百宝箱一样。他眼瞧着周羚从里面一个接一个往外拿东西,拖鞋、漱口杯、剃须刀、牙刷和毛巾,甚至还有内裤和袜子,总之把宋明栖可能会用的东西全买了一套新的带过来,一副要他常住的样子。
可偏偏现下最需要的外衣却没有,就好像在他的脑子里宋明栖只需要穿内裤和袜子一样。
“……”
周羚把一会会用到的东西都抱在怀里,将新拖鞋扔到地板上,表情看起来耐心耗尽。
“可以洗了?”
看到这个架势,宋明栖估计如果他这时候反悔,周羚一定会狠狠揍他一顿。他在“现在立刻死”和“一会有可能死”之间犹豫了一会,选择了后者,老老实实把脚踩进拖鞋里去。
两个人跟连体婴儿一样回到浴室,宋明栖站到花洒底下,把浴帘的边边角角全拉好,虽然确实可以把周羚的视线一定程度隔绝在外,但两片浴帘之间还是隔开了一个手腕的距离。
现在跟他一起在浴室里的,还有周羚的一只强壮的手臂。
宋明栖硬着头皮开始缓慢地把衣服和裤子往下脱,这只手就掉捎着跟在他的手腕旁边从上到下,从皮带到脚踝也走了一圈。
好诡异的感觉。
里面窸窸窣窣了一会就没了动静,周羚皱眉:“脱好了吗?”
这话听起来实在很别扭,但宋明栖只能说:“脱好了。”
“换下来的衣服给我。”
“你把手铐解一下。”
周羚暂时断开连接。里面又安静了一会,浴帘中间伸出来一只手,宋明栖把脱下来的裤子衣服递出来,周羚用另一只手接了,再将手铐重新拷好。过程中衣服将浴帘多拨开了一点,晃得人眼前白花花一片,周羚也不知道究竟是瓷砖的反光还是宋明栖的身体,他飞快地移开目光寻找别的支点,最后落到这堆换下来的衣服上,里面并没有内裤。
而此时站在浴帘里面的宋明栖,将内裤挂到了旁边的挂钩上。内衣方面他还是想自己处理,毕竟内裤有新的可以替换,旧的湿了也没有关系。
打开水之前,他再次低头看向那只令人在意的手,宽大、遒劲有力,比他的手要大上一圈,小麦色,手背上有不少青色的血管。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只手上有眼睛,正在露骨地上下扫视他。
宋明栖打了个寒颤,把水阀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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