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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锈嚷嚷着拿出自己的印鉴,狠狠在看热闹的群众们面前丢了把脸。
“就这?还能当将军呢?”
断案官员也不耐烦问:“那你究竟为何深夜潜去王府?”
孙锈:“我……!”
他解释不出来,又被送进牢里拘留了几天。由于他身上确实没有偷盗王府的财物又有战功,别的罪也定不了。
赵风闲拉着官老爷,塞给他一张大额银票:“这是个脑子有病的危险人物,出来之后恐怕还得搞事。希望大人您能看在小王爷的面上,多派人盯紧他。”
官员脸都笑皱了,把银票藏进袖子里连番保证。
此后,孙锈确实消停了一段时间。
从牢里出来的时候赵风闲特地去观望了,发现他看自己的眼里除了憎恨,还藏了些许恐惧。
但赵裕宁更无法接受,孙锈害他失败后老毛病又犯了,把恶魔之爪伸向底层的平民百姓。
仗着自己手里有点权利,在军营里肆意欺压鞭打小兵;碰到几个想要巴结他的人便大肆敛财。
路上看到了漂亮的良家姑娘,当街就要抢人。还好衙门的人见势不对连忙上前亮身份,孙锈才忌惮地走了。
赵裕宁被整得神经衰弱,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
“这还在天子脚下,就这么猖狂?我看他是自取灭亡。”赵裕宁义愤填膺。
这时他派人去盯的侍从回来,对着两人行礼,欲言又止。
赵风闲问:“怎么了?”
侍从脸上也带了些许气愤:“孙锈从咱们这里学了招回去,借故把看着他的衙役打了一顿,那位兄弟的腿看起来似乎折了。”
他见势头不对,只好先跑回来报信。
赵裕宁猛地想站起来,被赵风闲拽着坐了回去:“你打定主意,要让他受到惩罚?”
赵裕宁道:“确定!”
赵风闲无奈微笑:“你还说小王爷傻,我看你也不遑多让。”
灵魂的秉性几世不变,只是坚守和底线不同。
赵裕宁晃着他的胳膊:“可我看不惯恶人当道!”
赵风闲用折扇敲敲自己的头:“我有办法,但恐怕得以你为饵。”
赵裕宁:“……”
接下来,赵风闲跟着侍从出去给那位无辜受难的兄弟治腿。
孙锈是练家子又心思狠辣,出手比那日王府小厮重太多。
赵风闲眼神泛冷,孙锈作威作福也该够了。
被他治伤的衙役则以为腿势必不能保,没想到被这位拿着折扇的公子接好了,而且伤口也不疼了。
“小兄弟,希望你能帮我个忙,也是为自己报仇。”
几日后,小王爷的狐朋狗友中有人道是南山的春漪园花开得正好,邀他前去赏花的消息“悄悄”散布了出去。
春漪园是某个好风雅的富商花大价钱建造的别院,汴京的众多富贵人家,官宦子弟都喜欢花钱包场去游园。
正值早春却有十几种花卉争相开放,众人引为奇景,自然要去看一看。
赵裕宁被簇拥着迎入,放开心怀玩了一天。
次日众人返回,他的马车自是走在最前面,行至半路却突然车轮陷进了淤泥里,还脱落了。
赵裕宁本来就是晕车体质,又被来回晃动几下,被扶下来脸色苍白,精神不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