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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晏目瞪口呆!
儿子?什么儿子?谁的儿子?我的?!
他恍惚极了,不敢置信地朝辛窈看去,一瞬间迷茫大过震惊。
辛窈看着他,脸上神情极为认真,不似在开玩笑。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一时间屋内尽是逼人的沉默。黎晏揉揉自己的眉心,感到一阵头疼,他放下手中的杯盏认真道:
“屏屏,我......我没有孩子,你也知道的,我......甚至连房事都还没有过,你怎么会认为我会......有子嗣?”
他的话放得轻轻的,辛窈脸一红,手指扣紧了衣角。什么房事?他也真好意思说出口,这一世他们可不是前世那般亲密的关系了!
故作镇定忽略黎晏话中的揶揄,辛窈道:“你昏睡着不知道也对,就在昨日......青娘带过来一个孩子,他说是你要找的儿子。”
话语虽短,听见黎晏耳中却犹如平地一声惊雷!他先是一愣,继而激动得直接站了起来,脸上的欣喜溢于言表。
“真的?他们找到了?快,他在哪儿?!”
见他是这么个反应,辛窈刚才还不确定的心瞬时就如同浸了寒冬腊月的河水一样,冰凉地向下沉去。
她说不清自己心里复杂的情绪,明明早已决定与黎晏一刀两断,现在看他为自己的孩子这么高兴,她的心里仍然酸涩难受,一阵阵发紧。
也许是辛窈脸色有些不好,她也不说话,黎晏在最初激动过后,很快就回过神来,他看着辛窈无意识露出的冷冷的眼神,压下心中的喜悦,走到她的面前,脸上带着笑道:
“屏屏,你弄错了,他确实是我此次前来北疆的缘由,但并不是我的孩子,而是故人之子,极为重要,不得不由我亲自来寻。”
他的神情认真,望着她仍带疑惑不解的眼睛,黎晏轻声为她解答:“论及辈分,他也应当唤你一声婶母才对。”
......
直到黎晏派人领了那孩子过来,青衣黑衫的小小孩童恭敬地行礼,举止间端方有礼,稚嫩的眉眼隐隐约约与黎晏有几分相似,辛窈才真正相信了他的说法——
皇家确实在外流落了一个孩子。
天承帝的同胞姐姐兆华长公主勾连外敌一案,在当时的大越可谓是闹得沸沸扬扬,牵连公主府连同驸马本家、交好官员一干人等,贬官、流放、杀头......清洗了将近大半朝堂。
传闻这位公主少时曾救下被贩卖的匈蓝外邦奴隶,养在身边作了个侍卫,本是兴来所为,可天长日久,两人竟然渐生情愫——或者说,是公主单方面动了心。
为了这个身份不明的匈蓝少年,公主不惜忤逆帝后、与旧友绝交、当众撕毁婚约,让自己成了满京畿的笑话。
帝后疼宠这个唯一的女儿,在她的以死相逼下不得不让步:与那匈蓝人可以在一起,但兆华长公主也必须履行幼时定下的婚约。
一门两夫,不分尊卑,简直闻所未闻。
驸马当初也是名门之后,清隽俊朗、少年英才,不知怎的却也应下了这门荒唐的婚约,虽然他从不与公主单独见面,可三人也就这么奇异又和谐的生活在同一座府邸中。
但谁也不会想到,生活已经很平静,可兆华公主还是选择在成婚三年后与那匈蓝青年一起悄悄离开京畿,只留下一封书信道自己对不住驸马,自请和离。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公主的心上人。
时常沉默成一道影子、眼里始终温柔望向公主的他,其实从不是什么身世可怜的小奴隶,而是匈蓝从幼时便派来潜伏的皇子。
从接近兆华公主开始,一切就是一个骗局,整整十年,公主得到了虚假的爱,他得到了大越机密,筹谋了一场血腥残忍的埋伏。
没有人知道兆华长公主是怎么得知这个秘密的,她在阴谋即将开始的前一天从匈蓝的领地中死里逃生辗转至大越军前,浑身欲血,满目凄然,看不出半分从前娇气华贵的模样。
将打探来的阴谋和窃取的敌军埋伏图交由军中主帅后,她甚至来不及等到医者,就在冬日的夜里静静地阖上了眼眸。
兆华长公主临死前的举措虽然没能完全挽回大越的战败,却也避免更多人陷入埋伏而死,更重要的是,她的死使得先皇终于有理由清算整个朝堂,为她的弟弟——当今天承帝扫清障碍。
随着京畿中曾与兆华及那个异邦青年交好的人都死去、流放或年迈,这件事也渐渐成了一个秘而不宣的旧闻,无人再敢提及,只存在于一些市井流言中,被编作话本歌谣传唱。
辛窈本以为只是传言而已,没想到确有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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