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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采薇随在他身边自屋里出来。
因今天风大,她便叫鹭儿去屋里取了件绛蓝色的披风替晋王要系上。
晋王没推辞,便立在廊下让王妃系了。
王妃手脚快,系完了又想到什么,忙叫鹭儿去屋里取了几只荷包来。
“殿下,最近我无事又多做了几只新的,你从前那只也旧了,快看看喜欢哪只?”
裴照郢没怎么细看,随手取了只和披风颜色差不多的绛蓝色的方形荷包,拿在手里捻了捻,对褚妃道:“今日已是起很迟,荷包本王自个儿系便是,风大,你快回屋,别着凉。”
王妃笑了笑:“妾哪有殿下说的这般柔弱,不过老毛病犯了,许是花粉作祟,这牡丹一会儿该叫人搬走才是。”
那边仲勇在台阶下随口一说:“王妃昨日还叫张婆子亲自领了人去侧妃院里搬走了这些牡丹,怎今日又说不喜欢了?”
仲安忙咳嗽了声,仲勇便闭了嘴,扭着头挖耳朵。
这话确实叫褚采薇面上不好看了。
她虽心里有些不悦,却是镇定惯了的,微一扭头,一笑,同晋王说:“我竟是不知张嬷嬷自作主张去璇妹妹那里讨要了这些牡丹来,一会儿我去给璇妹妹赔个不是。”
晋王按了按她的手:“不必,你喜欢牡丹,本王让花匠多寻些稀奇品种送来你院里。”
褚采薇听到这儿,忙说:“君辞,我知道你有心了,只是不必如此铺张,宫中韩贵妃喜欢牡丹谁不知道?若得了好的牡丹,不如送去韩贵妃宫内做个人情。”
晋王执她一手淡道:“有妻如此,是本王之幸。”
褚采薇见状,正想靠进晋王怀中温存会儿,只是有谁忽而闯了进来。
她还没看清那人,晋王已松开了方才还牵着的她的一手,侧了身便几步下了台阶去。
她蹙起眉,跟着下了台阶。
侧妃竟是有失体统般闯了来,张婆子上去拦截,嘴里骂着:“你这小蹄子也不看看这里什么地儿!”
许蔚兮一把狠推开,张婆子踉跄跌进花圃里。
昨夜小雨,这花圃泥土湿润,等张婆子站起来,屁股上全是泥巴,几个丫头没忍住掩面笑了。
张婆子气不过,追上侧妃要拉扯,被仲勇伸脚踹了回,又跌坐了下去,这下好,更脏了,几个丫头捧腹大笑了。
褚采薇不悦,毕竟打狗看主人,她的奶母被人羞辱,她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只是她还未开口,侧妃已走到晋王跟前,二话不说拉住他一只手,嗓音哑着说:“我的两个丫头快死了,恳请殿下救她们一救吧,我并不想打扰您和王妃,只是,我如今实在没有办法了。”
晋王却没什么表情,冷着面,但却是没抽回被她握着的那只手。
褚采薇面色一沉。
“本王待会儿进宫上朝,你两丫头的事,待本王归来再议。”
说罢便抽回手,冷然拂袖而去。
许蔚兮看着所谓夫君的背影,心中又是一凉。
雨越下越大,她一晚上没睡,早上也没吃东西,便支撑不住,摇摇欲坠走了几步,便没征兆般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