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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楚陈家眼下的局势,陈严霆和一众股东原本就对陈止兰手上那点股份虎视眈眈,现在因为他的加入,所有人的矛头都指向了他。
而陈止兰虽然表面上对他保护有佳,可一旦出事,必定会弃军保帅。
至于留学......
他从来没有考虑过。
尽管他清楚那些利与弊,但他依旧坚持。
陈止兰气得火冒三丈,把能骂出口的话骂了个遍。
最后他用几个废弃产业作为交换条件,答应她在半年内把产业起死回生,以此才能换回留在这里的机会。
那天,陈止兰一言不发地喝着茶,最后把水杯砸在了他身侧,恨铁不成钢地问:“那丫头又没有留你,你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他只是沉默地跪着,心里是她不舍又难过的眼睛。
她嘴上说着无所谓,眼睛却在求他留下。
他看懂了。
所以他不会走。
为此要付出任何代价,他都可以承受。
陈景时很清楚她的口是心非,她的嘴硬逞强,就像她懂自己的逃避敏感,又一遍遍不厌其烦地走近。
只要再等一等。
再等一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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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方姨来了,给两人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行李箱静静地放在玄关,谁也没有提起离开的事情。
等吃饱喝足,乐昭抱着箱子回了家,进了门才看到,玄关处还放着没来记得还给他的外套。
她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然后猛地拿上外套,冲进雪里,敲响了陈景时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