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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日是特务处成立日期,军统下属单位的学校、图书馆、医院、农场,全部以四一命名,以示纪念)
众人下车,一路穿过废墟,到了一间塌了半边屋顶的房间,这里是原校长办公室。
此刻屋子已被收拾了出来,几张破桌子椅子拼凑成了床,用作便衣夜晚休息。
床边有一张小方桌,上面放着一台老式的手摇电话。
孙子超走过去摇了摇,对那头说:
“军统的,给我转接军统局谍参科。”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那头是一个留守在谍参科的便衣:“孙科长。”
“怎么样?有动静吗?”
“.没有。”
“没有?”
“是啊,卑职也觉得不可思议,您让我们重点关注的徐处长、沈处长都没有动静。”
孙子超眉头锁了起来:
“他们都做了什么?”
“都在办公室。徐处长一直没有出来,沈处长和人事处龚处长在漱庐那边下棋。”
孙子超脸色一黑,又不甘心地追问:
“.张义呢?”
“张科长回了自己办公室,然后去见了戴老板,就直接回家去了。”
孙子超脸色更黑了:
“电话呢?我们留在电讯处负责监听的人有没有汇报?”
“电话?”便衣略一沉默,又说:“就张科长打过一个电话。”
孙子超神色一振,迫不及待地追问:
“打给了谁?”
“毛主任,约见戴老板。”
“就这些?”
“是。”便衣听出来他急促的呼吸,小心翼翼问:“科长,您说我们的调查方向是不是错了”
“方向没有任何问题。”
便衣话没有说完,就被孙子超打断,话虽这么说,但此刻他的心却像钟摆一样沉重摇摆不定。
他脑海里迅速回放着局本部大楼前的一幕幕,各个处长的神态表情。
他费尽心思导演的一场好戏每个人都亲眼所见,为什么这个人还没有行动起来?
自己的同志被捕,他面上可以波澜不惊,但内心呢?内心难道不煎熬不焦急吗?
端着电话筒,他冥思苦想了许久,肃然说:
“继续监视,我们在等,内鬼肯定也在等,这个时候就看谁最先沉不住气了。
记住了,一定要小心,要不动声色,绝不能打草惊蛇。”